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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股从内心深处洋溢出的开心,连她也跟着微笑。
能让你笑的那个男人,才是好男人。
那句话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敲敲脑袋,嘴唇变成了美丽的月牙湾,露出洁白的月色。
“呀呵————————————————————————————————————————”
颜絮把绛夏手中的薰衣草花束抛向天空,捧住绛夏的脸蛋,俯身亲下去。
和阮墨的熟稔不一样,是个青涩却甜蜜的吻。
下一秒,绛夏就被颜絮抱起来,旋转着,高耸的机场天花板似乎被旋转融合成透明的蓝色。
是谁说蓝色代表忧伤,看看头顶上的灿烂天空。
“放我下来!”再转她就要晕眩了。
“不要,你是我的。”
“死小孩,我揍死你,放我下来!”
就在这两个人在胡搅蛮缠时,一直躲在角落里看戏的杰弗瑞,准备走出去,好好打扰那两个得意忘形的家伙。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他干笑几声,“老师,好巧啊。”
为什么会给老师逮到他翘掉工作室的事情,跑来德国看戏?
“这个时候,应该在法国巴黎的工作室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欧克雷老师笑的很灿烂明媚。
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寒风阵阵,有种到了冰狱的感觉。
“这个,这个,这个????我是来接小师弟回巴黎的!”想到借口的杰弗瑞义正言辞的撒谎。
“你还真是辛苦啊。”欧克雷老师感慨
“那是,那是。”借坡下驴,不下白不下。
“最近你好像太过于辛苦了,哎,我就把那件事交给你吧。”欧克雷老师摸着下巴,要为徒弟指明一条路。
“不用了,现在就很好。”他还年轻,他还想活着回去抱老婆。
“刚好你老婆是那边的,就这样吧。从后天开始,你就去中国开拓市场。”欧克雷老师一脸理解杰弗瑞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宣布道。
此刻,杰弗瑞的灵魂都在流着滚滚的泪水,为什么,最艰苦的工作会落到他身上?他干了那么一件大好事,老师却要惩罚他背井离乡,远离巴黎的灯红酒绿。去迎接中国丈母娘的残酷惩罚,毕竟,带她女儿私奔的罪,是很重的。
他,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了。
“对了,向你丈母娘表达我的敬意。”欧克雷老师丢下这个催泪弹,就走向自己的小徒弟,准备说些恭喜的话。
最好,能把绛夏邀请到他的工作室,填补杰弗瑞的空位。
回程的汽车还在绵延至天际的柏油路上奔驰着,夕阳的金黄碎片越过车窗,在车内高高下下,错错落落,斑斑驳驳。温暖的橘黄渲染着绛夏的脸庞,她身旁的颜絮早已熟睡,毛茸茸的脑袋不知何时靠在她的肩膀上,咯的生疼。可,绛夏,却抬不起手去拨开,逐渐加重的眼皮挣扎着张开又快速合上。
果然,平日的运动量太少了,稍微追着颜絮打,就累得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好像只要不经意碰触一下,就会散架。
再次合上眼睛,头脑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待卷带着粉色碎花瓣的风儿悠悠拂过脸颊,似乎能嗅到湿湿的水汽,慢慢走进,水汽越发浓烈,□再外面的皮肤都感觉到润湿。可不断浓密的白雾把走过的路都遮掩了。
她似乎已经走到水边,水波轻轻拍打岩石的声音清楚的传到她耳边,脚尖在触碰到凉凉的水后,便见到包围她的迷雾奇迹般退却,平静如一轮明月的大湖,波光荡漾,水透明冰彻如上好的琼浆玉液,倒映着碧蓝天穹。
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水一方伫定留停,遥相对望。
她看不清他的面孔,他是谁?
她想知道,她想找到那个人。孤独远行许久之后,就想找到那个温暖的臂弯,躲入那张开的小小穹庐,驱走手脚的冰凉。
忽然之间,湖面卷起大风,席卷一切的大风刮乱了湖面,细小的植物都扶摇而上,她的头发再狂风中不停飞扬凌乱,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勉强伸出细长的右臂,却因为距离过于遥远,白色的身影也在狂风中迅速消散。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她惊恐的想要迈步,却无能为力。就在白色的身影只剩下小小的衣角时,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