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哦!”这句话是阮墨说的。kuaiduxs.com
“不要意思,教子无方,让各位见笑了。”绛夏也滴下好大一颗汗珠。
看来只有二楼了。
先处理了小桃子的伤口吧。
阮墨把桃子放在高高的凳子上,让他乖乖坐好,先用矿泉水帮桃子洗伤口上的泥沙,桃子表现的很勇敢,让阮墨很高兴,鼓励的拍拍桃子的头。
等绛夏拿来双氧水和碘酒时,小桃子好像僵硬了一下,他也没太注意。
阮墨拿起双氧水轻轻倒在桃子的伤口上。
多年前的一幕惨剧在他面前重现。
桃子像触电的老鼠,拼命挣扎,四肢到处乱腾,无差别攻击,还有那杀猪般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桃子不要!”
混乱中,阮墨手中的双氧水被踢掉,流了一地,也溅了他和绛夏一身。
“桃子乖,双氧水不痛的。”阮墨想要安慰已经抓狂的桃子。
这时,绛夏阴侧侧把阮墨拉开,“和他,是无法用人类语言沟通的。”她已经打开了碘酒,迅速抓住桃子藕段似的大腿,狠狠把一瓶碘酒都倒在桃子的伤口上。
“啊——————————————”
楼下的熟客先震惊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喝咖啡。
半晌,折腾累的桃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绛夏和阮墨抹抹满头的大汗。
“呼,这小家伙果然是你生的。”阮墨差不多虚脱了。
“废话,我一直想把这个家伙塞回肚子里,实在太像我了,让人恨得牙痒痒。”绛夏摸摸桃子微微湿润的黑发。
“他的眼睛像颜絮。”那双湖水蓝的眼睛让人过目不忘,不过颜色浅了很多,不注意看,很看不出。
“是呀,有那家伙的一半基因呢。”生桃子的时候,她差不多去地狱那报道了。
“颜絮过得怎么样?”阮墨坐在地上,靠着床沿问道。
“和那个小mm修成正果,去年结婚了。”绛夏笑笑,世事无常,“你呢,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
推出那张让她彻底了解他的心的专辑后,就消声匿迹,谁也找不到他,就好像他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被教授送到美国学医,然后加入了无国界医生,多耽误了几年。”阮墨拢过绛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可不想再看着你在手术室里,却无能为力。”
“六年了吧。”绛夏已经放弃去计算他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是呀,那个一出生就进保温箱,还做了心脏手术的小家伙,居然现在那么活蹦乱跳。”阮墨想起桃子是如何出现在他眼前的,就好想笑。
“作为桃子的母亲,我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是个最甜蜜的负担。”独自带一个皮小孩,简直要了她的命。
“现在开始,我和你一起负担吧。”再也不走了,六年了,每天每夜,想的都是她,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不必。”绛夏断然拒绝。
“为什么?”是他离开太久了吗?绛夏已经不打算再让他进入她的生命里了吗?
“那是你的负担,我该休息休息了。”绛夏一下子就把桃子的教育重任全部撇的一干二净。
“你呀你!”阮墨笑了。
“阮墨,你爱我吗?”
“不要说废话。”
“爱吗?”
“很爱,很爱,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也爱你。”
三年后
早上六点多时,终于做完一台大型手术的阮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
双眼都困的没办法睁开了,咕哝着“我回来了。”就准备上楼睡觉。
“呀喝————————”桃子把楼梯扶手当做滑梯,从二楼快速滑下,正正砸中正准备上楼的阮墨,待保龄球杯阮倒下后,保龄球桃子还留在阮墨的肚子,无辜的看着阮墨。
当当当,满分,bravo!
“喂!桃子,妈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好好走楼梯下去!万一摔到怎么办?你都小五了,给我注意点!”绛夏拎着桃子的小书包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喊着。
她还想接着说什么,就看见了,被桃子流弹砸到地上横着的阮墨,“天啊,伤到哪里没有?”
闻言,阮墨把小桃子从肚皮上挪开,支起上半身,呻吟,“我个心肝脾肺肾啊。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