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什子?”
仲微懒懒的:“也赶紧改邪归正吧,用火柴不环保。”
王东下意识觉得仲微用的该是高级货色,正好在座有人是zippo藏家,就顺手拿起他的打火机递过去给那人瞻仰,当即跌跤,“仲微,不是吧,打火机上面刻的是什么东西啊。”
那人也是愣,“龙猫?”
仲微不高兴,“怎么着,老婆送的。”
众人,囧。过很久,茶喷。
(不要问为什么是意味轩不是其他更高档的会员饭店,因为今年和家相公在那里过的情人节,特此纪念。不要问为什么是蒂凡尼不是卡地亚或其他,就是喜欢蒂凡尼的那款three stone,万一以后不喜欢,至少是个记录。不要问为什么是龙猫版的zippo,其实也挺喜欢哈雷侧鹰的那款,可是对于任何东西在龙猫面前都失去诱惑力,当然除乱马,只是太爱龙猫,就让姜非浅童鞋跟起浅薄恶俗回好。不要问清修是不是开始在意林畅妍,就是那么安排……)
二、非著名滑雪场事件
某日某山某滑雪场。
非浅有时候真的很笨,尤其又穿厚重的滑雪服更是行动不得自如。滑雪板又总是踩不实,非要仲微过来帮跺脚才能上路。开始时胆小,只会滑直道不敢转弯,中途也不会刹车,滑雪种东西,总会是速度越来越快的,到最后就只有和其他物体相撞才能停下来,而那个其他物体般都是周仲微的胸大肌。每每划出热闹范围,就会被他拦腰截住,再块到雪地里滚两番。
当姜非浅第n次受到严厉教育后却依然靠外界人工方式停下来时,被旁边看热闹的王东嘲笑:“仲微,当年玩单板的时候不是发誓要娶滑雪高手免得独孤求败么,娶的媳妇怎么那么笨。”
仲微啪嗒就砸他个结结实实的大雪球,“你媳妇才笨呢。”
等王东悻悻然坐着缆车上去后,他转头就使劲弹非浅脑门下,“怎么那么笨。”
非浅转下眼珠问:“那是谁媳妇啊?”
三、若干年后小事桩
四岁的周慕安和邻居小朋友打架,被姜非浅拎回家里教训。
非浅拿着小棍子敲他屁股,狠狠的:“以后还敢不敢打架啦。”
周慕安虽然只是个四岁的小型子汉,可是骨气大的很,咬死也不说话。
非浅气得没办法,又不舍得狠心打,就召唤仲微过来教育儿子。
仲微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蹲下去:“儿子,打架可以,但是不可以气妈妈。”
非浅正要反驳他的教育理论,什么叫,打架可以?!
周慕安小朋友开口,“爸爸是不是就是妈妈常说的那个姓周的官?”
周仲微暂时好脾气的解释:“爸爸是姓周没错,可是爸爸不是叫周官,那个州官是地方长官的意思。”
慕安:“长官不长官的不知道,就知道自己气妈妈可是不让我气。”
周仲微青筋暴跳中,“究竟是谁的儿子,屁股都被打红嘴巴还是不饶人!”
(楚颐慧画外音:小时候也一样。姜非浅补充:现在也一样。)
番外
01你是那个找到我的人
当初看《毒伯爵该隐》时,爱上利夫,爱到可以将生活轻薄,只贪恋漫画不顾现实。合上书我便想,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利夫在左右陪伴,当我们逃避到某处时,总会被他找到。我坚信永远有一个人能将我找到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情,足可以完满归期。很多时候,我挣扎着需要安静,需要远离,需要空间,需要独处,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被打扰的,却只限那一个人。只那一个无论我躲在何处他方的都能将我找到的人。他出现于我的寂寞甚至无依,出现时,只要他肯伸手,我便会义无反顾的捉住,跟他天涯海角,不着一句言语,提问和思考都不会有。所以,我所谓的美好,不过是等一个可以将我找到的人而已。只是,他不爱我,他找到我的时候没有向我伸过手。
第一次见到余清修是在我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他当时只是个沉默的男孩,很白净有些腼腆,是和仲微一起来的,坐在沙发上一直不肯说话,甚至连生日快乐也没对我讲过,倒显得与众不同。我对他并不了解,只晓得不是我们这种大家庭的孩子而已。他送了我一大枝梨花,递给我时一语不发,只是浅笑。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爱梨花,也爱梨花一样的人。那人却不是我。
十五岁时才跟他有了第一次正式的对话。记得是暑假,哥哥不在家,仲微被我爷爷召唤过来下围棋,清修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