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令堂如今可在,能否请出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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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的心里猛然一抽,这个人的话让她的心里顿时一阵难过,语气也无限哀伤起来,“我娘……,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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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一声雷(二)
??“啊,”领头的人大惊失色,这个消息像是令他极意外也极吃惊的,他竭力的定了定神,又道,“那么,令堂可曾留下什么话来?比如,这块玉佩……,是由哪里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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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问到了这份儿上,水儿突然觉得不对,这些人并不像是要讹自己的这块玉佩,倒像是,在打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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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不觉突突而跳,这块玉佩娘和师傅交给她时,除了说是父亲留给娘的,并没有特别交代什么,而眼前这番情景,表明了这块玉佩是大有背景的,是什么背景呢?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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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佩是爹留给娘的,而爹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娘和师傅从来都没有告诉她过,如果这块玉的背后真的隐藏了什么,那么,是不是就能从这里面得到点儿和爹有关的消息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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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很好奇起来,对于自己的身世,她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是比眼前这一刻更加关注的,而这块玉佩很可能是和这个有关系,对于这个可能,她顿时感到紧张,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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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娘说,这是我爹……,这是我爹当年送给娘的,”水儿很是艰难的开口,她深深的喘了口气,定了定神,又接着道,“别的,娘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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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么?”那个人像是激动起来,他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那么,令堂有没有说,令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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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一问,水儿就更加确定了,他们此番找来,定是和爹有着大大的关系,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得惊动这些官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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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块玉佩是爹当年偷来的?又或者是,他们是爹的仇家,嗯,不对,都不对,是偷来的他们不是这样的口气,是仇家也不会是这样的客气,他的神情客气外甚至还带了些敬畏,别的不说,单看他们在风露中立了这许久就可以看得出,见过哪个抓贼的或者是寻仇的,会这么耐心的站在屋外等着要找的人起床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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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水儿不觉就叹起气来,黯然道,“我娘没有跟我说过我爹的事,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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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的时候,她的声音里不觉有些哽咽了,她吸一吸鼻子,对那人直截了当的道,“你就干脆说吧,你们这一大帮子人过来找我,到底为着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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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话,那人笑着道,“姑娘别急,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姑娘回答了,小的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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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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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人神色一凛,“敢问姑娘,尊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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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问让水儿大是意外,向来别人要问一个人的底细,不都是连名带姓的问么,他却只问她的姓,她分明觉得,他在问这句话时,神色语气里已经带了些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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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我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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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江?”那人猛然抬头,脱可惊问道,“姑娘可是随的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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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心里扑通一声,下意识的一点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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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只见面前的这个人身子一矮,已经跪了下去,不待江水儿回神,他毕恭毕敬的直拜了下来,口里喊道,“臣张志山,见过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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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身后那几十个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齐声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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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翻天彻地的一幕,让江水儿吓到呆住,石头爹也被惊动出来,和石头娘一起被这一幕也吓住了,两个人傻楞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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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的这个表情张志山一点也不意外,但是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道,“臣奉旨寻找江妃娘娘和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移凤驾随臣回城,有人在城里等着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