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命将那两大姑娘里叫春福的留下来贴身服侍,随行的人里也留下一部分,直将个逆风安排得无微不至,再无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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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了这个样子,眼见不去是不行了,水儿再无他法,只得任由春福春喜将自己收拾装扮了,临行前,她将逆风托付给石头爹娘,又去逆风的床前,也不管逆风能不能说话,细细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嘱咐了好一番后,这才被春喜扶着,出门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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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豪华富贵,舒适自是不必说了,只是水儿那个别扭啊,春喜一口一个公主,一会替她敲背,一会帮她捶腿,直将她当个菩萨般,水儿原本就为自己这突然间从天而降的公主身份而忐忑不安,如今被春喜这样一摆布,就像是猴子被架上了金銮殿,那个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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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进了城,说话间,就到了一座建筑算是相当辉煌的建筑跟前,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它虽然辉煌,却不是最辉煌的,最起码,它没有皇宫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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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个时候想到这个问题,那是因为公主这个身份刺激了水儿,她记得当初才来南京时,曾经随着君大哥,站在钟山上远远的看过皇宫,红墙金瓦,十里迤逦,那样的金碧辉煌至极,记得当初自己生生被这样的庄严和富贵给深深的震撼,咋舌之余就是惊叹不已,当时君大哥笑得很是欠扁,他一直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以后会带她去见更美丽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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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一直都不肯相信,这世上还会有比皇宫更好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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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由大门一直进去,在连着穿过了三四道门后,方才在一个精致的门庭前停下,下了车,张志山在前面领路,春喜扶着水儿一路进去,屋内早有几位干净伶俐的女孩子等在那里,一见水儿等进来,齐齐曲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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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山请水儿在正中的椅子上坐下,恭敬的道,“请公主殿下先歇着,臣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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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不由急了,“咦,你别走啊,你不是说,有人等着见我么?你还说,只要我一进城了,就会明白前后原委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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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山笑了,道,“请公主殿下先小憩一会儿,要见您的人,不过一会,自然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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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躬身一鞠,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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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这觉得这一天真是够莫名其妙,开头她在马车上时还在想着会不会是有人在跟自己开玩笑,如今她是连这一点想法也没有了,楞楞的看着张志山退了出去,她一时无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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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围着的女孩子全都是伺候她的下人,除了春喜偶尔小心的问她要什么,喝什么,就再没有人跟她说一句话,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日被飞鹰堡的人找回去的时候,身边的人虽然多,可是自己仍然有一种被置于荒野的感觉,慌乱,不安,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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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见她的人不过一会就来,然而这个“一会儿”也着实的太久了些,从中午时水儿进了这间屋子,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这才见一个侍女进来回禀,“张大人和沈总管来了,请公主前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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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正歪在一张贵妃塌上百无聊赖,一听此话,她一骨碌爬起,连声问,“在哪里,那个,前厅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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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过来帮水儿理好衣服,又拿梳子抿一抿她鬓边的碎发,这才扶了她往前厅去,水儿不耐烦,一把将春喜的手甩开,自己大步在前面飞快的走,一边走一边看着挂在西墙上的夕阳,心里嘀咕着,自己一定不是那什么公主,来的这什么总管见了自己肯定就知道找错人了,趁着太阳还没有落,自己就算不能赶会石头家,最起码能找回君大哥的老宅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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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不见,她可是真想君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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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真是羞死了,想到这里,水儿的脸上顿时飘起一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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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其实不远,就在她才进来时走过的正屋,走到门口时,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竟然有点儿紧张,她知道今天这一场奇怪的遭遇全都源于那块玉佩,而这玉佩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呢,自己就算不会是公主,可是,那块玉佩可是爹和娘留下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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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块玉佩怎么到了他们的手里,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