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是不聪明,但应该也还不到愚蠢的地步吧?”
追上边走边念个不停的她,胡宇笙一把将她扯住,“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我们认识吗?”装傻装到底,梁乙真故意对他左看右瞧,装出一副希望从记忆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的模样。
“那你应该认识郢晨心吧?”
“认识。”谎言要适可而止,真假掺半,才更有可信度。
“那天在郢家,你打翻了饮料,把我的西装弄脏了,后来你说要帮我处理污渍,要我给你十分钟,记得吗?”
“啊,你就是那个人啊!?”早想起来了,却仍要这样装模作样,真辛苦。都该怪郢晨心,没事干么交给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害得她都不能好好的做自己,“我想起来了,那天真的很抱歉,后来我有事情先离开了,那个服务生有没有把你的西装交给你?”
“有。”
“真的很抱歉喔,上次毛毛躁躁的弄脏了你的衣服,这次又让你帮了忙,谢谢。”
“那就请我吃个宵夜吧。”
“啊?”现在又是什么状况?这个胡宇笙钱多到可以淹死人,却要她请客?有没有搞错啊!
她找著借口,“可是很晚了。”
“晚才必须吃宵夜,不愿意请我?”
“当然不是啊。”头痛的是,请大企业家去吃宵夜,总不能太随便吧?
她摸了摸口袋,金额有限,头痛死了。
“我下次再请你好不好?”
胡宇笙摸著肚子说:“但是我现在好饿。”
“你不会还没有吃晚餐吧?”
“我是还没有吃,你怎么知道?”
她当然不能告诉他她也拜他所赐,刚刚才吃完晚餐。“猜的。”摸著口袋,她尴尬的问:“你想吃什么?”
“由我决定?”
“嗯。”
没办法,她只好跟著他的脚步,来到一间餐厅,坐下来后她看了眼menu,开始后悔自己干么要打肿脸充胖子,一份餐就把她的口袋掏光光。
苦著脸看他大快朵颐,她心里已叹气不下千百次了。“吃饱了没?”
“吃饱了。”
“那走吧。”
结帐的时候,柜台的小姐却奇怪的必恭必敬的对她说:“有人把帐付了。”
“付了?怎么可能啊!”四处张望后,梁乙真确定餐厅里没有认识的脸孔,“小姐,你会不会搞错了?”
“没有。”
她转头看向胡宇笙,“你有看见认识的人吗?”
他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有人付钱不错啊,我们快点走,免得小姐发现是弄错就跑不掉了。”
“咦?”还没回过神,她就被他拉著快步走出餐厅。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搭捷运很方便。”
“让女孩子独自回家是很失礼的,况且以后我还希望你能多多帮我的忙。”
“帮你什么忙?”
“我要追求郢晨心,需要你帮我的忙。”
“喔。”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要求她帮忙,原本以为请他吃饭两人就可以撇清
关系,偏偏不知道哪个多事的人跑去付了镜,害她又得继续欠他人情。“我怕我帮不了你什么忙。”
“没关系,你只要给我一些情报,例如郢晨心喜欢些什么之类的,让我能够知己知彼,我就很感谢你了。”怕她拒绝,胡宇笙还特意强调,“事成之后,红包绝对超过这样的数字。”‘
他比出了个七的手势,让粱乙真炫惑了好久,好久。
回到家,梁乙真马上直奔弟弟的房间,果然为了躲避她的质问,他的房门还上了锁。
“梁乙轩,你给我开门!”
“怎么了?干么气呼呼的?”梁存楷边喝酒边问。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当然不会这样骂自己的父亲,可是看看父亲喝酒的德行,真的就像她妈常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弟弟乙轩是她妈最大的支柱,妈妈总认为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可是打骂和爱的教育双管齐下似乎也没有获得多大的效果,弟弟依然是好事不常做,坏事一箩筐。
“梁乙轩,你再不把门打开,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来把你抓去管训所。”
一搬出警察来,梁乙轩就赶紧把门拉开了。
“我都听你的话回家了,你到底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