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凡事斤斤计较,居然暗示我必须和他分摊开销,各出一半的花费,这种男人难登大雅之堂。」她摇头。「王成彬?」「他太肥。」她闭着眼睛说:「需要减肥的女人可以试着和他交往,一定成功。」「秋纯!我不知道你眼高于顶。」「我的眼光不高,我说话也不苛刻,是这些男人实在不济事,教我和他们其中之一的任何一个结婚,我都宁可到庙里当尼姑。」「那陈伯伯的儿子陈民光呢!你和他出去了两次!」「我和他出去第二次是想证明他的确有那么糟,他喝汤出声,动作不雅,但是又故意一副名士派的样子,他不是潇洒随意,他是随便、粗鲁、没有水准,我不相信他是港大毕业的。」「石瑞刚呢?」他出其不意的问。「他——」韦秋纯看着他父亲,及时的煞住了车。「爸!你——]「我要听听你对他的看法。」韦大鹏坐得四平八稳,好像很游闲似的等着她发表评论。她就是说不出口。「秋纯!石瑞刚这么特别吗?是特别的好或是特别的不好?」他的声音没有质问也没有怒气。「你批评别的男人不是都出口成章,又顺又溜,好像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为什么一谈到石瑞刚,你就像哑巴了?」「爸!我们不要谈他!」「你心虚?」「我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她嚷道,大声的抗议。「如果他对你而言就和一般的男人一样,你为什么不能谈他?」韦大鹏节节逼进。她没有上当,即使是地父亲也休想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就算她一辈子都要为这段情所苦,她也要自己一个人去感受。「对孝凯你该不会有那么多的恶评吧!」「他是哥哥!」「秋纯!你没有哥哥,你是独生女!」「爸!你可以再帮我介绍对象,我会去吃饭,我会去喝咖啡,但是不要勉强我和孝凯,我很珍惜他这个朋友,你不要害得我和他连朋友都做不下去。」她是孝顺,但是她不能让她爸爸也害了孝凯。「你愿意再去吃那些无聊的饭,和那些无聊的人喝咖啡?」他佩服女儿忍受力。「只要你开心。」「你只是为了我?」「安排好时间,我会去。」她平淡的说道,准备回她的房间。「爸!我只希望你比我早放弃,而不是我先投降。]韦大鹏终于证实了女儿的心意,居然是石瑞刚!真的就是石瑞刚。代理权落入了石瑞刚的手中。挂上电话,石瑞刚应该大声欢呼,甚至应该开香槟庆祝,他终于得到了他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弄到手的代理权,但是此刻的他,心情却有如是在谷底般,他甚至笑不出来,连微笑他都挤不出来。他感到怅然若失,他感到茫然、失望。有了这个代理权,他可以整合他的事业,凌驾在韦大鹏之上,他可以逼得韦大鹏发展不下去,但是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歉意。他错了吗?即使这个代理权到了他的手中,也不能为他带来快乐和满足?!他绑架了韦秋纯,他费了那么多的工夫,花了那么大的劲,甚而被打断了四根肋骨,切断了和韦秋纯的一切可能,都是为了代理权。他该跳起来才对!刑淑依走了进来,她知道今早会宣布代理权由哪家公司得到,她虽然紧张,但是并没有表现在外,看到瑞刚失去了魂似的坐在他的座位上,她直觉的以为他们并没有得到代理权。「是谁得到的?」她故作漫不经心的问。「我们。]「我们得到了代理权?」她不相信的重复一遍。「真的是我们?!」「真的是我们!」他像得了重病似的腔调。「你并没有很高兴。」她试探的问着他,这么多年来,她以为她已经摸透了他的心,但是她发现自己愈来愈不了解他。「被你说中了。」他转动椅子,背对着她。「我说了什么?]「你说过即使是我拿到了代理权,我也不见得会快乐,那时你要我放了韦秋纯。」「你还是放她回去了!]「但是状况依旧一团糟。]刑淑依也不那么开心,他们拿到了代理权,他们的事业可以做得更大,韦大鹏对他们也构成不了任何威胁,他们可以飞黄腾达,马上一飞冲天,这曾经是他们朝思暮想的,但真正实现时,为什么没有那么多的喜悦?「淑依!美国的财团要我们下星期一去签约。」「你要我去?]「你去就好了。」「瑞刚!我以为这件事情对你有很大的意义。」她看着他僵硬的颈部和浑身不自然的肌肉。「去享受这份胜利吧!这一直是你想要的,而且我怕对方不相信女人的办事能力,看到是我去签的约,干脆取消这整个交易!][取消就算了。」他头靠着椅背,慢慢的放松自己、「我们目前的情形就不错了,我们不愁吃穿,公司呈稳定的成长,没有这个代理权,公司也不会倒。]淑依闻言露出笑脸。「你笑什么?]「我记得这些话我早就对你说过了。」她走到他的身边。「在你绑架秋纯的那段时间。」「我该把你的话听进去。」「现在不迟,你没有和韦大鹏把话讲开,前嫌尽释。」她认真的说:「不要让八年前的那场火夺走你追求爱情和幸福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