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
「你们所谓的正派正教,骨子里却是比禽兽还不如!」
「大胆!竟敢对韶苍派掌门无礼!」
追兵之中,有人对古玲毓的出言不驯发出了不服的声响,但肖放乐却举起手,示意让她继续讲下去。
「韶苍派掌门?」她对于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的身分感到有点诧异,但随即又骂道:「原来你就是灭我族门的罪魁祸首!你这个禽兽!」
「大胆妖女!」随即追上来的肖中法恶狠狠地说道:「掌门,此时她仍不知悔过向善,足见此姝不可留,该就地正法!」
古玲毓一双美眸里净是怨恨,「就地正法?我古玲毓活了十八年,从来不会做过杀人放火等下流勾当,倘若真要论起就地正法的顺序,应该是你们这种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先才对吧!」
「哈哈哈哈……」
见古玲毓一番犀利的说词,肖放乐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不错!有这般无畏的气魄,不愧是我肖放乐看上的女人!」肖放乐一个大步向前,将受伤的古玲毓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想挣脱这双铁臂的禁锢,然而却徒劳无功。
「等妳伤好了,我一定会给妳办一个最盛大风光的婚礼!」他幽暗的黑眸里透露着对她深深的渴望。
「跟你成亲?!我宁可去死!」她怒瞪着他。
「那妳也不管妳那可爱的师弟的死活了吗?」
「你……」古玲毓怒视着他,「你敢要胁我?」
「既然妳认为我们都是一群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那我就不必再掩饰我的本性,直接与妳来一场交易!」
他的意思是要她以自身的清白,换取一意的一条命吗?
古玲毓的花颜一下子刷白了,对于这样的交易,她当下感到手足无措。
「别紧张,我可爱的小妖女。」肖放乐在她的额上落下一枚轻吻,「在我们返回韶苍据点的旅途前,妳会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考虑。」
是的,从四年前见到她,他就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她,无论她已为人妇或已非完璧之身,无论她的心上有没有人,他都想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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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姑娘……」
被派去服侍古玲毓的桂香,已经在古玲毓的门前唤了一个多时辰。
「桂香,妖……不,古姑娘还是不肯进食吗?」经过门外的侍女们悄声地问着愁眉苦脸的桂香。
「是啊!她已经两天没吃了,我怎么劝她都不听,如果我要进门,她就以死相逼……我怕掌门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就……」
桂香焦急地看着她端来的一碟碟菜肴,深怕自己会被责罚。
她们这群下人,完全不晓得为什么掌门要这么重视这个妖女。
「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可能吃你们韶苍派送来的食物的!」
坐在房内屏气练功的古玲毓,早已听到她们的耳语,但她对韶苍派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虽然身陷虎穴,可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生死,古玲毓心中唯一挂念的只有那日坠马并倒地不起的汤一意。她可以死,但一意即不能早她一步踏入黄泉。
「妳又在闹什么脾气了?」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道阳光随着肖放乐高大的身影射进阴暗的室内,教人感到好刺眼。
「为什么不吃饭?」
肖放乐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闲着神秘的幽光,与古玲毓冷若冰霜的美眸恰巧对上。
「我不吃饭碍着你了吗?爽快一点就一掌劈死我,别跟我说教!」古玲毓自鼻间发出一声冷哼,「软禁一介女流,你们这算什么中原正派的做法?」
「一介女流?」他有趣地挑起浓眉,似乎对于古玲毓的说词感到很有趣。「是谁打倒了韶苍派这么多武功高手,自地牢里劫走汤一意!」
听到师弟的名字,古玲毓不禁胸口一紧,她连忙问道:「你这个混蛋,你把一意怎么了?」
见到古玲毓这么关心另一个男人,肖放乐的心里便不禁燃起醋火。
「他没有死,但……」
「但什么?」她紧张地瞪着他问。
「如果妳饿死,我会抓他陪葬!」肖放乐的眸中透着几许可怕的寒光,教人不寒而栗。
「你这个伪君子!」
听到这种要胁之语,古玲毓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