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人生的泥沼?是我固有的模式不能适应他们的风采,还是他们舒展的个性
不能接受我的模式?我是应该不断努力地去适应他们,还是他们应该因我的努力而不断改变?
我竟然跟不上他们地时代,我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困惑,手忙脚乱。
我开始掉头发,而且相当厉害。手轻轻动一下,竟然会抓到许多蜷曲着的一根根头发的尸首,我不知道究竟是
为了什么,它们竟然都一个个不明不白地相继去世了,对于它们的“英年早逝”,我感到悲伤极了。
几年后,我经过昔日的校园,突然发现一个个女生那么健康美丽,白皙漂亮。我看见一个女生,眉眼很像当年
的校花,于是紧盯着她看,并走过去搭讪:“同学,你真漂亮!”结果女孩说:“我kao !大叔,你今年有四十了
吧?”
智典多可爱的孩子呀,她们在用自己的行为和你说话,她们说,社会规矩压抑了你,让你失去了自由,我kao ,
你总得自己去把自由给找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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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成长这件事》 二徐剑华:另类老师
托朋友找关系,把妹妹送到市一中著名的班主任胡长庆老师班上复读,准备让她再考一年。
那天晚上月白风清,我带妹妹到胡老师家,妹妹老大不高兴,就随便穿件旧衣服跟着我。她没有考上大学,一
直觉得自己是个有罪的人,茶饭不思,衣着马虎。我说:你换件衣服吧。她赌气说:不换。出门时母亲说胡老师肯
定是个头发花白的快退休的老教师,她早买好了一大堆营养品让我带着。开门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嘴角边上
还是毛茸茸的,头发又长又乱,一直拖到肩膀上,穿一条花里胡哨的沙滩裤,拖鞋趿在脚上,露出脏兮兮的脚丫子。
我想他可能是胡老师的儿子,就说:你爸在家吗?他诧异地问我:你找谁?我说:我找胡长庆老师。他点头说:我
就是。妹妹吃惊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我也有点惊讶,但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他将沙发上的衣服抱开让
坐,然后一屁股坐在我们对面,脚丫子拱动不停,一副调皮捣蛋的坏孩子模样。我心里直发凉,又不好马上走,他
却开口道:我听王老五说了,你和他是铁哥们儿,老五的铁哥们儿就是我的铁哥们儿,你妹妹的事就是我妹妹的事,
哥们儿之间没啥好客气的。我已看过你妹妹的成绩单,只差10分,化学考砸了。今年我给她单开小灶,只要她保证
不早恋,上个重点大学有把握,普通大学,更是小菜一碟。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越发感到不踏实,说:胡老师,考大学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吗?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甚至有点吊儿郎当:小意思,小意思,没什么神秘的,只要到时专心一点,我今年带的班考到我母校的就有12人,
北大清华也考上了好几个。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重点大学有把握,普通大学是小菜一碟,不过我也打不了百分之百
的包票,你总不能逼我签合同吧。不过以我的经验,小姑娘一看就是聪明人,眼睛那么大,跟小燕子赵薇差不多,
考个大学应该不成问题。说完他自来熟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儿,把妹妹交给我算是找对了人。又一捋妹妹的头
发,说:多漂亮的女孩子呀,就是不会穿衣服,你看这衣服,像妇女主任居委会干部似的。一句话说得妹妹立马蹲
下身,我还以为她脚上踩着了铁钉,原来她笑得岔气了,蹲在那里直不起腰来。我冲胡老师说:你挺逗的。他说:
你也太小看人了,我怀才不遇呢,一个真正的喜剧天才,硬是在小地方给埋没了,我比赵本山、黄宏差吗?临走,
我给他1000块钱红包,他硬不收,说:都是哥们儿,你这是逼我搞腐败呢,你只要按学校规定交学费就成了。我觉
得不妥,反正找人办事都这样,何况这是事关妹妹的前途大事。我执意要给,他偏不收,我趁他进房间取钥匙时,
把钱塞在茶杯托盘下。
一出门,妹妹就说:天哪,这就是那个著名的老师?小痞子一样,他能把书教好?我心里也有一些不安,但我
没有当妹妹的面说,我只是安慰她说:看他挺有经验的,你上上看吧。妹妹也听从我的话,安心到一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