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绞扭十指,“对不起,这件事全因我而起,如果那时候我在保健室没强迫你吻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shuyoukan.com
“嗯。”他微微讶异着她竟然会向他道歉,但在来此的路途中他便已作好决定,他要她顺顺利利的在“心远”读完四年。
“轾汹……”只是“嗯”?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尊称我一句‘安老师’或‘安教授’。”
“为什么?校长他为难你了?”他的表情凝肃、语气疏远,想必校长给了他压力,才会让他变成这样子吧!
“不管怎样,都请你谨记自己是学生的身份。”他淡然地道。依她冲动的性子,倘若让她了解太多,说不定还会跑去跟校长理论。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懂了,你是怕隔墙有耳是吧?那我晚上再去你家谈。”她天真地这么以为着。
“你来了我也不会开门的。”他俊眸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让冷漠覆去。“今天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你想结束了?”她受创地望着他,痛苦像病毒般在她体内一点一点蔓延扩散……
“我们从未开始,又怎么会有结束?”他四两拨千金地道,希望话题能就此打住。说得再多,也只是徒增对她的伤害罢了。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全都忘了吗?”她激动的揪紧他衣领,一手扯开自己围在脖子上的黑色丝巾,雪白颈肤上的草莓印记都是他们拥抱过的证据。
“对,我忘了!”他拉开她,语调毫无高低起伏,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无关痛痒的小事。
“不!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她无法置信的大喊,然在他无谓眼神注视下,她就像是置身冰窖之中,寒冷得找不到一丝温度。
“别再自以为是了,真正了解我的人从来就不是你。”语毕,他一口饮尽桌上的咖啡,往门口笔直前进。
邵子骞一听到脚步声,便敏捷的躲在转角隐身,直到安轾汹走远,他才迅速踱进室内。
“蔷薇,你……还好吧?”他关切的替她将丝巾绑好,她木然望着门口的样子就像失去了珍爱的宝物,空洞得宛若一尊木偶。
“我……”一开口,泪水却像崩塌的水库浸湿她惨白容颜,教她哽咽得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如果对安轾汹的爱可以随着眼泪彻底流出她体外,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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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爱一个人会是这么痛苦?
整整一个礼拜,冉蔷薇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思索这个问题。
安轾汹冷酷的脸庞像一把嵌在她胸口的刀,痛得她全身乏力,却仍提不起勇气拔起……她,仍旧是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一直以来,她总是勉强自己相信他并非全然无动于衷,她不像他那么富有道德感,既然爱了,就算有十个珍妮挡在前头,她还是会竭尽全力让他爱上她。
但如今她却开始感到茫然,怀疑自己成功的机率也许就像天下红雨一般薄弱,甚至难以预料这中间她必须承受多少巨大的打击……
她又变回那个软弱的冉蔷薇了吗?还是应该要说,安轾汹已成为她精神上的原动力?她不怕珍妮对她的嚣张挑衅,却无法忍受安轾汹一丁点的忽略无情。
“蔷薇。”叶秀莲敲了敲门后,便直接转动门把踱进房。
“我不饿。”冉蔷薇以为母亲又来催她吃饭。
“再怎么样也得吃一些啊!”叶秀莲这阵子已经很少出门了,尤其看女儿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必问也知道是情殇所致。
“不要逼我,我真的吃不下。”她拉高棉被整个盖住自己。现在的她即使不动也觉得好累好累,连闭上眼睛仍能看建安轾汹那张绝情的脸。
“不行,你朋友都在客厅等你了,我刚好做了一些小点心可以招待他们,你就下去边跟他们聊天边吃一点吧!”叶秀莲决定不再放任女儿颓靡下去,直接把棉被掀开。
“谁找我啊?”冉蔷薇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起来,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可以感受到母亲的关心。
“好像是你社团的同学吧!头发稍微整理一下,免得把人家吓坏了。”叶秀莲取来梳子替女儿将乱翘的头发绑成马尾。“好了,我要去超市买菜了,你就问问你朋友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知道吗?”
“嗯!”
“唐飞、海棠,你们怎么会来?”冉蔷薇换了件t恤后便踱至客厅,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