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咬人，像不像话！有人劝我封你做世子，你哪有做世子的模样？”

这话纯粹就是气话了。5菡瞪了丈夫1眼，眼看杨蹈又要哭了，便好心劝道：“好了好了。蹈蹈以后不能在船上乱跑，掉进河里就危险了，小命都会丢掉。”

杨蹈平时和5菡关系较好，好奇地问道：“母后，什么叫小命？”

3岁的杨蹈好奇心十足，什么都喜欢刨根问底，杨烜最头疼这个。5菡解释了半天，杨蹈似懂非懂。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母后，你不是说阅江楼就在南京，在城中就能看到？哪个是阅江楼？”

方华也好奇地站在甲板上东张西望。杨烜无奈地告诉他们，阅江楼早就毁于战火了。

杨蹈吐吐舌头，说道：“阅江楼都没有了，还要背《阅江楼记》。”

方华在1旁插嘴道：“阅江楼虽没了，《阅江楼记》却会世代流传下去。建筑古迹不能持久，文化却能绵延不绝。所以蹈蹈从小要学好文化，长大后才能有所作为，流芳百世。”

此话1了，杨烜对她不禁刮目相看。杨蹈听进去了，歪着脖子仰视方华，问道：“什么叫流芳百世？”

方华略1思忖，说道：“就是指1个人生前做了大功德，死后几千年，人们还会记得他，感谢他生前所做的功德。”

杨蹈眨着眼睛问：“父皇的功德大吗，能够流芳百世吗？”

方华笑了，说道：“皇上文治武功，给老百姓分了田。老百姓从此之后能够吃饱、穿暖，小孩有学校读书，老人有医生看病。皇上这样大的功德，当然能够流芳百世了。”

杨蹈似懂非懂，说道：“那么，我也要像父皇那样流芳百世。”

方华趁机说道：“那你就得好好学习了，像皇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才能建立大功德。”

杨蹈挺直了胸脯，说：“放心吧。我1定会好好学习的。”

众人皆笑。杨烜也颇感欣慰，觉得杨蹈1下子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