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甲,做梦!”
金采只得捂着脑袋大叫,“我有说我清醒了吗?事情都搞成这样子了,你还有心思让我考什么狗屁功名?我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谁爱考谁考去!”
“那你在乎什么?”金尚书细眯起眼睛看着一身马装企图钻空的金采,“你除了会些连狗屁都不如的东西,你还会什么?”
金采气得直颤,指着金尚书道,“爷爷,你未免太偏心了!答应我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真是老糊涂了吗?”
金尚书的扇子再次毫不留情的刷向金采,此顽劣小子昂着头硬接,啪一声响,眼睛眨都不眨。xiaoshuocms.net
“嘿,这回有骨气了啊!”
“没骨气就不是我金采!”
“你就吹吧!”金尚书端过一张椅子,往门边一坐,“连自己喜欢的姑娘都留不住,还骨气!亏我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这泼猴懂么?”
“幸灾乐祸!谁说我不行?锦王爷那儿,敢说不是你制造的机会?”金采抬着下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质问。
“金采,我不和你计较!”金尚书火得扇子就仍了出去,金采一躲,扇子就直接打倒了竖着的屏风,“但今天你要想出了这书房。”指指自己,“除非从你爷爷身上跨过去!”
金采青筋直跳,真像个猴子般上窜下跳,“你这也能拿来威胁我?!我恨死你了!”
金尚书恍若未闻,“你恨吧恨吧!想你老子小时候比你还厉害,还不是一样被我制服?”
金采只得龇牙咧嘴,却真不敢从他爷爷身上跨过去,急得直打转,“我跟人有约,说好了打马球,你就不能别坏我好事?”
“你个死小子,我真想一棒子抽死你,省得看着眼烦,一天不打马球,你会死啊!”
“会死会死,绝对会死!”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二人同时回头,却发现苏小禾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门廊下,笑看着这二人吵闹,一身月白缎衫,纤细纯净,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却亮得晃眼。
二人不说话时,苏小禾便从光影中走来,黑发绸子般束于脑后,直亮光华,面庞白皙清润,一双眼睛深不见底的幽黑着,仿佛装尽一个世界的神秘。
金尚书叹息一声,难怪这锦王爷不放手,小禾这副模样,男女莫辨,精致夺目,家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何况是外人呢?
苏小禾搭着金尚书的肩头,愉悦说道,“外公,今日冬至,就让我和小采哥哥一同出去吃个饺子吧!”
这声音清清凉凉,干净澄澈如溪水,浇灌在金采心头,说不出的舒爽,通体畅快,忙不迭点头,“正有此意,正有此意!”
金尚书瞪了金采一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回头要是有人跟我说你今天的劣迹,你就等着被关一个冬天吧!”
“小禾从不出卖我!”金采得意洋洋,“何况我们俩出去,能办什么坏事?”
金尚书一声冷哼,“要是小禾一人出去,我还放心,带上一个你,八成是要出事!”
金采眉尖倒竖,直咬牙,生生坏了一张俊俏面容,“爷爷,你说话凭不凭良心?究竟是我会惹事还是小禾会惹事?他这张脸生来就是招人的,往街上一站,是男是女都要朝他仍香包,我就是拍马也赶不上啊!”
苏小禾状似毫不在意的笑笑,眼角微微上翘,“小采哥哥,我听着你这是讽刺我呐,你什么时候瞧见男男女女朝我仍香包了?要我真有这么大影响力,我宁愿说服大家朝我仍荷包,而不是香包。”
金尚书哈哈大笑,“小禾,算了,别和他计较,金采这人就是说话不动脑子,出去吃饺子吧!”
金采像是怕金尚书反悔般,嗖一声就窜了出去,拖过尤在和金尚书说话的苏小禾,一阵风似的溜了出去。
二人走走停停,说说话,不觉便到了赵记。
苏小禾穿得单薄,凉风一吹,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一抖,昂首朝赵记的老板娘说道,“老板娘,给我最热的一碗!”
金采看他直搓手,觉得这是表现自己风度的好时候,可又不能在大庭广众面前脱了外衣给他披上,穿个中衣坐着吃饺子,因此只得硬着头皮伸出手去,装作漫不经心的将苏小禾的手裹到身前,说道,“你这什么体质,才入冬,天还没冷呢就冻成这样。”
苏小禾看了一眼金采握着他的手,白皙清瘦,却暗含着力量与热量,想挣脱,最终还是没舍得,随他握着,笑笑,“我不是没办法嘛,谁乐意冬天的时候怕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