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以为姐姐是那狠心之人吗?”李秋水笑语盈盈,看着妹妹,不知为何,李沧海看着这样的姐姐却觉得害怕,一时都不敢出声。无崖子一旁看着心中不忍上前拉起李沧海,向李秋水道:
“师妹,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秋水看他一眼,笑得花枝招展,徐徐将事情经过讲出,似是在说别人家事情一般,只是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出她话中的冷意。李沧海心中更是如惊涛骇浪一般,暗自揣测:我绝没想到会有这般情景,若是早知道又怎么会给姐姐下药,害的父亲生死不明,母亲惨死,弟弟小小年纪便要受如此折磨。
我只是爱慕师兄,并没有碍着谁,为何上天如此不公,在这家里从来都是姐姐最重要,自己怎么做都在她的阴影之下,如今更是如此,姐姐不喜师兄,今日之事怕是会被她借题发挥,毕竟那些人也是因师兄之故找上门来。且我今日下药在先,耽误姐姐救人在后,若是今日开口认错,姐姐一定会以此要挟,再不许我与师兄见面,那我岂不是生不如死,此前倒还罢了,只当二人无缘;如今既已知晓师兄心意,叫我又如何甘心放弃!不对,姐姐定是没有尽力,并不是我的错,他逍遥派何等能耐,竟是连迷药都解不了?若真是解不了,她现在应该昏睡不醒才是,为何好好站在这里?真是笑话,一定是姐姐自己打不过人家,连累害死母亲,现在又找借口来拆散我跟师兄,一定是她嫉妒师兄爱的人是我!对,一定是!
无涯子对李家之事稍有耳闻,心中大概也有些眉目了,想起自己与师姐之前遇到的那两个明教中人,又哪里还不明白,当时年纪尚轻,做事不够周全,如今被人寻上门了,却是李家替他遭了罪,虽说李家自身也是有缘故,可毕竟起因在自己这里。自己又回来的迟些,实在有错。见李秋水状似疯狂,便讪讪开口劝道:
“师妹,不可伤心伤神,这些明教中人真是丧心柴。等有消息传来之后,我与你同去,将世伯、弟弟救回来,将那明教剿灭,替你出气。现下你还是安心养伤便是。至于迷药一事…..沧海她还小并不知道其中关窍,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你不要怪她!”无崖子颇为尴尬,见师妹还是一副笑颜,话音便越来越低,直到几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也学英雄涕
见李秋水状似疯狂,便讪讪开口劝道:
“师妹,不可伤心伤神,这些明教中人真是丧心柴。等有消息传来之后,我与你同去,将世伯、弟弟救回来,将那明教剿灭,替你出气。现下你还是安心养伤便是。至于迷药一事…..沧海她还小并不知道其中关窍,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你不要怪她!”无崖子颇为尴尬,见师妹还是一副笑颜,话音便越来越低,直到几不可闻。
李秋水哈哈大笑:
“哎呀,师兄说的极是,我里家遭此大难实在是天灾,哪里说得上人祸?被亲妹妹下迷药,我李秋水几辈子修来的,真是罪孽深重这才遭了报应啊!不知两位今日玩的可尽兴?听门人回报,他可是寅时三刻便找到你们的,如今已是卯时二刻!你是我派掌门人,又不是我李家人,秋水哪有资格责怪,不知道我这妹妹听到消息,为何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心情与师兄赏灯游玩?”
“师妹勿怪,这是我的错,当时并不知道家中有何要事,原以为以师妹之能定是无碍的,这才徐徐赶来,不关沧海的事!”
“姐姐,你怎么能如此说,你对师兄冷冰冰,约了人家又不去,我替你赔罪难道也错了?沧海以为姐姐那么有本事,些许毛贼哪里是姐姐的对手,这才放心。谁承想……呜呜呜…….你虽是中了迷药,现在还不是好好地醒来了,哪里就真如你说的那般严重,逍遥派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人都醒来反而药性不减呢,可见姐姐定是要拿我出气了!如今父母兄弟皆无,还不都是姐姐的未尽全力…..你倒来怪我了……呜呜呜……娘亲……”李沧海哭哭啼啼。
旁边崔景几人脸色已经相当难看,无崖子也觉得李沧海此话有些过了,看李秋水那样子明显受了重伤。又想沧海她年纪尚幼,没有武功,看不出无错。她初遭大难,一时间亲人全无,慌乱中口不择言自是情有可原,欲开口劝阻,仓促间想不到合适的语言,只能轻轻拍着她,细语安慰。
李秋水见此情此景,只觉得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