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归之期,全岛上下一片喜庆,就连水行旗掌旗人练功走火入魔昏迷不醒,也不能冲淡这股喜气。
方左使和他女儿焦急不已,凌琳昏迷不醒,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因着那与方白定亲的王舵主是跟钟散人一起出去的,自然也要一起回来,教主本就气不顺,看在方白的面上没找王舵主的麻烦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方左使还找过教主,让其下令带水行旗外出巡查,教主怀疑方左使借机生事,早就知道方左使与凌琳关系非常,又怎么会给他机会掌控水行旗,自是要安排给自己信任的人才好,不过这个要等到庆典过后才好着手,自是按下不提。方左使百般无奈,又不能公然违抗教主,不满之情更甚,只能派女儿将凌琳接到总坛所在的小岛上,悉心照顾。水行旗一团乱麻,争权夺利,虽说有副掌旗掌管庶务,如今想要更换防务却找不到布局图,凌琳又昏迷不醒,只能等她醒来再做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望人在天北
凌琳又昏迷不醒,只能等她醒来再做决定了。次日,天未亮时,钱勇便兴冲冲的来找崔景,看到李秋水又不敢乱动,只说师兄就要来了,不知今日何时才能到,李秋水与崔景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相同的意思,崔景笑眯眯得道:
“钱兄弟可是想早点见到你师兄啊?这也不难,你出岛迎接他就是了,何必为难?”
钱勇大喜:“正是如此,我这就去找教主要令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崔景笑着点点头,只催他快去,钱勇头也不回往教主处跑去。路上遇到赵天明,说明意思之后,他也有些心动,只说两人一起去。
崔景等钱勇走后,这才对李秋水道:
“少主,今日便是良机,咱们分成两拨人,一拨救人一拨去报信兼带路,若是黄官人已经到了还好,若是不到,只好带咱们的人前来接应,这人淹要好好挑了。”
李秋水点头:“你说的很是,就派之前看管严友亮的人前去送信,你我留在这里救人,在他们迎接圣物时将父亲带到备好的小船处,最好今日出行的令牌也能拿到,若是路上遇到什么人也好混过去,届时你们带父亲弟弟先走,我来断后。”
“这怎么行!少主安危重要,属下留下,少主万万不可轻视这些人!”
“崔管事放心,我不是那鲁莽之人,这明教上下还有人欠我一些东西,不拿到了,又怎么能走,你保护好父亲弟弟,即刻北上,不得有误!”
崔景见李秋水连崔管事都叫出来了,看来是不好再劝,只点头称是,心中暗自思索,若是有情况自己定要留下,少主一人只怕不妥。又想到严友亮,此人这几日还算安分,只是留下他终究是隐患,若不是明教看管的很严,估计早就被崔景杀了。
钱勇几人出去欢迎钟散人不提,留下的这几人也在暗暗准备救人的行头,午时三刻,突然听得外面钟鼓齐鸣,李秋水几人暗暗戒备,此时应该是监视最薄弱的时候,随时都可行动,那圣物该是到了。崔景不放心严友亮,如今是关键时刻,不能留个隐患,正要派人去将他处理。方一出门,只见走来几个明教弟子,看衣着当是教主身边的。来人很是客气,拱拱手道:
“几位都在啊,今天是明教的大日子,教主说不能怠慢了几位兄弟,叫我前来招呼几位去观礼!”
崔景等几人心中暗骂,这教主真是个狐狸,这时候也不忘了这等小事,算他严友亮好命。李秋水心中一动,也不便反对,给崔景一个眼色,崔景忙上前向那守卫行礼,
“多谢教主看得起我等,也谢谢这位兄弟这么忙专程前来,先进屋喝杯茶歇一歇?”
“不了,这位大哥客气,教主说请几位即刻前去,教中有体面的都在大厅呢,咱们若是去的迟了,恐不太好,这就走吧?”
“小哥说的,我们这就走,小哥请!”
几人叫上严友亮,说说笑笑就往上次的那个大厅走去,边走边套些消息,只是那守卫很是谨慎,只说圣物快要到了,故此前来相请,至于钱勇在哪里,他是不知道的,估计也是一起回来了吧,其他再不多说。
严友亮自那次被接见后便再没见过教主,安静不少,今日见崔景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对,心中忐忑,听到圣物回归眼神微闪,随即又低下头,李秋水几人各怀心思,并未看到。路上来往的人很是不少,有不少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都是从外地赶来。几人赶到大厅时,明教高层已经就坐,谈笑甚欢,教主坐在正中宝座上,光明左右使分坐两旁,其下便是四散人(凌琳半死不活,不能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