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散人见钱勇倒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教主擅长暗器,在这大厅之中,敢动手的就只有教主一人吧。此时虽然有些明白崔景几人的来历,可那是自己疼了几十年的师弟,就算他做错事,也该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尚未抓他回去审问,就这样被人打倒,实在是痛彻心扉。不由得上前怒视着教主,大声道:“请教主赐解药与我,我师弟行事鲁莽,却也不是那狡诈之人,教主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伤他,请教主垂怜!”话虽如此,可神态却丝毫不见恭敬,显然是气急。身后不少火行旗的人拿出兵器,紧随其后,大厅内顿时紧张起来,底下有不少人一时分不清状况,面面相觑。台上王舵主等人纷纷离座,护卫在教主跟方左使眼前。
“钟散人待要怎地?你那师弟跟外人勾结,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可是要造反不成?”
“教主,我那师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是怎样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于他,教主你不念旧情,也该念在这教中只有我支持你登上教主之位吧!莫不是真的要靠那裙带关系?若是被方左使把持明教,哪里还有你我的活路?”
教主神色不明,他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还是被自己信任这么久的人背叛;方才一时生气,出手过重,马上就被钟散人这样质问,此时自己再无心腹。看看台下火行旗那些人,他就觉得怒火上升,好,真是好,自己这些年宠出来一个叛徒,还这么理直气壮质问我!方左使虽然为人狡诈,但不会取自己性命,钟散人这般不给面子的当众说出自己实力薄弱的事情,又暗含威胁之意,实在是可恶。对方左使道:
“钟散人勾结外地,以下犯上,方左使何在?”
“属下在,请教主吩咐!”说话时稍稍低头,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笑。
“我命你带人剿灭这些作乱的人,除了钟散人,其他的格杀勿论!”
“属下领命!”
挥一挥手,门外呼啦啦突然涌进来不少全副武装的人,竟然是方左使近日找来的江湖人士。教主大惊,看着方左使的眼神都不对,他何时计划的这些事情?找来的这些人,还全都摆在门外?难道是早就设计好的?看这气势难道是要逼宫夺位?难道今日之事都是他策划的,心中有些后悔,只是此时再想将前言收回却是有些迟了。不说教主心中打鼓,就连旁边几个散人也是心思急转。几人纷纷猜测,看来方左使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也该是这个时候,几人早就对教主不满,换个人做教主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在新旧交替时多些筹码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始打了,之前秋水太憋屈,下章给她出出气
☆、风物向秋潇
几人早就对教主不满,换个人做教主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在新旧交替时多些筹码才好。
忠于教主的除了火行旗,也就是几个守卫而已,之前方左使隐忍不发,但是不少人都已经投向他了,现在就连几位高层也是半推半就,钟散人见大势已去,不由得心中悲凉。不少乱窜的人很快便被方左使的人制伏。又将火行旗的人包围起来,钟散人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大笑:
“教主,教主,你可看到了,要造反的人是谁?我姓钟的跟着你这些年,出生入死,还不如小娘们几句话好使,你这是自作自受啊!!”
教主此时再不明白,真是白当了这些年的教主,故作镇定道:“方左使,你将台上的人撤去,调五行旗的人进来,几位散人都在,难道他还能冲上来不成?”
方左使此时却不答应,冷声说道:“教主多虑,教主操劳过度,身体受损,与我明教无益,还请教主让出明教教主之位,择贤能者居之。这些人是来请教主前去修养的!”
顿了一顿,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教主,低声开口:“你除了有个好父亲可还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任人唯亲,刚愎自用,我们这些教中老人,你不是贬谪就是排斥!众人都不服你,你在明教这么些年,明教不见壮大,如今更是连总坛都被人闯了进来,你有何德何能再窃据教主之位?诸位…….”
说着不待教主说话,转向明教几个高层,拱手道:“方某今日断不敢谋夺教主之位,在下已经老迈,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