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因为三日之后就有人携重礼来拜访她,慕容湛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又想起那晚的情形,神魂颠倒。李沧海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愤怒可想而知,就是他趁着自己中毒,占尽便宜。两眼狠狠的看着他,今天又来是想敲诈吗?
慕容湛心中欢喜可看着李沧海那张冷脸,也稍微有些收敛,今日来还有要紧事呢,不能功亏一篑。开口道:“沧海,还在怪我那日莽撞吗?我对你如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那日你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想尽办法也不能让你说话,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一时糊涂冒犯了你….沧海,我愿意娶你…”
李沧海涨红了脸,她能说因为要留住丈夫,所以点了大量的迷情香吗,因为担心丈夫功力高深所以找的都是极品吗。谁承想自己竟然被李秋水下药迷住,却神志清醒,又被慕容湛占了便宜。羞愤交加,脸色就更加难看,想起李秋水控制别院内的仆妇,不知道是打算怎么作践自己,谁能想到竟然被慕容湛…
“那日你为何半夜来我府中,又将阖府得人都迷晕了,还把我……”李沧海毕竟是个女人,那样的事情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沧海,自从我第一次见你,惊为天人,日日记挂,可你已嫁作他人妇,未免你清誉有损,我都是偷偷在暗处看着你,那夜本是如此想,可我进府之后就发现府内被人控制,担心你出事,这才急匆匆到你的闺房,谁承想….都怪我一时糊涂,沧海,事到如今,我知道再不能隐瞒,不如你随我去燕子坞,我自当如珠如宝对你。”
李沧海心思急转,眼前这男子虽然比不上自己丈夫,可也算是江湖上顶尖的人物,他对自己如此深情款款,实在是让人心中满足。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随他而去,且不说他家中是否有妻妾,就凭自己这些日子跟他合作观察,这人很是精明,不是那种随意就能被女人拿捏的男人,自己这般随他而去早就落了下风;他家中是否真的如他所说那般富贵,尚未可知。而且无崖子对她虽说冷淡,可也只是近几年的事情,皆是因为自己不肯跟他住在山来才引发的,就算如此无崖子也没有背着自己招惹其他女人,光凭这点无崖子就比眼前这男人强了许多。
这男子第一次见到自己满是惊讶,那个样子不像是因为美貌所致,倒像是因为某些事情才会这样,随后两人接触却很是有礼,直到那夜事发,这人也算是江湖上闯荡不少年头了,不信他连迷情药也不知道,就算当晚他一时不察着了道,可现在他仍旧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足见此人心思深重,只怕从第一眼看见自己时就有什么企图。这样的人不能得罪。
李沧海思量已定,便嚎啕大哭起来,直言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与丈夫恩*到如今却要被人如此作践只好以死明志,若是慕容湛真的喜欢她就请在她死后不要说出这件事情,免得被人骂她不守妇道。说着就要寻死觅活的,慕容湛眼神微闪,好说歹说才把李沧海劝住,百般保证此事就当没发生过,此后再也不提,自己也是真心*慕才前来求娶,若是李沧海实在不愿意,那也不能强迫佳人啊。就当做两人无缘吧。李沧海这才抽抽噎噎的止邹,又说自己无以偿还慕容湛盛情,只待来生再报。
两人你来我往很是客套半天,慕容湛才离开别院,出了别院大门,就神情诡异的微笑,回头看看别院隐隐的亭台楼阁,往东而去。
李沧海在他走后就吩咐人收拾别院事物,半个月后,无量山湖底迎来了它的女主人。等慕容湛再找来时,别院空无一人,渐渐破败,他的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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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回山的路上注定不平静,因为黄裳似乎变成话痨。李秋水恼他,明明活着,却十年来从不联系,害得她伤心内疚,如今就这么轻飘飘的出来,若是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绝不原谅。
黄裳自然知道这点,可他就是不愿意痛快点说出原因,李秋水问过他一次,见他如此就火上心头。任他一路上着意讨好,却再不理。在黄裳想解释,李秋水连着好多天都冷冰冰不搭理他之后,黄裳奋起,在李秋水换衣服时堵住了她,急匆匆解释一遍就仓皇逃了出去。李秋水又气又笑,一个人坐在房中,默默想着他说的话。
原来,当日黄裳因为跟母亲谈论婚事不顺,便赌气除去喝酒,喝得半醉才回家,却见母亲全身鲜血倒在厅内,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惊慌失措下被埋伏在屋内的高手围攻,很是吃了亏,奈何这些人打斗时竟然踩到母亲身体,黄裳担心母亲伤势,就将来人引了出去,谁想到这些人故意将他逼到崖边。崖边早就埋伏了不少人,黄裳寡不敌众,与几个暗算他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