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实在得罪了!”说着便要掀开棉被。
林秀灵忙拉住他得手,断断续续说道:“大哥,有些话我若今日不说,只怕…再无机会,我原叫林秀灵,家人都叫我灵儿,你也叫我灵儿吧,咳咳,并不是存心隐瞒,只是初遇大哥时就是男子打扮也没想到能有幸与大哥义结金兰,总想着天长日久总有机会说明的,不想随后便一事接一事总是不方便。”说着便停下来大口喘气,萧峰心中不忍,开口道:“三弟,不…灵儿,大哥知道你心细,这些日子全靠你照顾大哥周全,大哥是个粗人,等你伤好了,我日日听你说,不在这一时!”
林秀灵微微一笑,只觉得心肺之间痛得麻木,心中不免有些恐慌惊惧,奋力抬起头来看着萧峰道:“大哥不要妄自菲薄,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看着你自伤身世,黯然无助,我这心里就痛的难受,只盼着自己能做些什么让你开怀大笑,原本以为这是我将大哥当成兄长,可是祖母却说,这是男女之情;我总是很笨,从没试过这样在乎一个人,却不知道如何说出来,大哥,若是我…你要好好活下去,我已经求了祖母,她会照应你,不会再让你受欺负,天大地大,将来的日子大哥必定能…”
萧峰只觉得怀中的人脉搏越来越弱,身子越来越凉,心中只觉得一直以来的支柱瞬间崩塌,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灵儿不能死,要活着,要活着。突然觉得的后颈微麻,一股极大的力道将自己摔了出去,萧峰急忙翻身站稳,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将床帏放下遮住灵儿的身子。那妇人转过身来,萧峰只见那人与灵儿极其相似的样貌,只是更添成熟韵味,大吃一惊:“你…前辈可是三弟的母亲?三弟身受重伤,要及时医治,我…”话音未落,就听一声悦耳女声道:“你就是萧峰?灵儿可是为你说了不少好话,你居然把她打伤,还把她衣服也脱了!!实在是罪大恶极,我这宝贝孙女从来舍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今日可是吃了大亏,你自己说吧,要如何罚你?”
萧峰欣喜若狂,原以为灵儿重伤不治,自己内心深处也早就信了,听这前辈的话似乎只是受了重伤,声音中都带着喜意:“萧峰鲁莽,伤了三弟,万死难辞其究,只要前辈治好三弟,我萧峰粉身碎骨以报恩德!”
“恩,算你小子还有些担当,比汪剑通那小子好很多了,先罚你去门外跪着吧,我要替灵儿疗伤,等她醒来由她来罚你。”又听她嘟囔:“这个时候还叫三弟,当真是木头一样!”萧峰起身,向床上看去,那位前辈已经将灵儿扶起来,双掌对着她双手。见萧峰还在看着床上的孙女,眉头一皱喝道:“还不出去!等我老婆子揍你?”
萧峰不敢停留,出了房门顺手关上,转头跪在门前。心中微微诧异,三弟的祖母怎么这般年轻?听声音也不像是老人,难道逍遥派的武功还能让人青春永驻不成?
门外段正淳已经和她女儿阿朱相认,阿朱哭泣的双眼红肿犹如核桃,几次要上前向萧峰说明事由,却不敢动,段正淳等人早在门外听到萧峰和林秀灵说话,知道两人关系匪浅,如今却因自己女儿失手误伤,也是心有歉意,看萧峰脸色不好,便强行将仍旧哭哭啼啼的阮星竹母女拉回去,阿紫在一旁看热闹也被段正淳冷眼瞪了回去。萧峰黝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脑中全是自与三弟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他一时高兴,一时心酸,想到她对自己一片赤诚,心思敏锐,娇憨可爱,软语安慰。那一次两人共同对敌,自己却受了伤,她为了照顾自己五天没有合眼,当自己醒来看到那趴在床头的满头乌发…这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兄弟之情,谁承想她一个柔弱女子无怨无悔陪着自己,她有那样显赫的家世,却丝毫不嫌弃自己粗鲁,受了重伤也只记得勉励自己好好活下去,萧峰何德何能得此深情!心中深恨自己迟钝,这才酿成大祸,若不是这次灵儿祖母来得及时,只怕三弟就…若真是如此,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天一夜,萧峰终于等到灵儿醒来,急忙便推门进去看她,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出门之后萧峰便跪倒在李秋水面前,请求将灵儿嫁给他。李秋水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哼一声,飞身离去。萧峰摸不着头脑,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林秀灵经过祖母点拨,早就通透,便戏谑的对萧峰说道:“祖母这是在考验你呢,若是这些日子你能让她满意,自然就答应。”萧峰挠挠头:“三弟…”被林秀灵瞪一眼又急忙改口:“灵儿,李前辈她老人家也没说要我做事,这样我要如何做才能让她满意呢?”林秀灵无奈的看着他:“你如今还叫祖母为李前辈,祖母最疼我,只要你对我好她自然满意!”萧峰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