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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交给本宫吧。”
“是。”
此时的白梓轩太过奇怪,云容跟在他的身后,半句也不敢多言。
直到,白梓轩转身就要进到自己的房间,云容才不得不唤住他:“太子殿下。”
“嗯?”
云容想了一会,还是如实问道:“殿下不会把我交给万岁吧?”
“进来再说吧。”
跟着他进到屋内,白梓轩坐到软椅之上,问道:“今天的药喝了吗?”
“已经喝过了。”
每日晚饭后,常公公都会找机会把药端给自己,并亲眼看着自己服下后才离去。
自己的这个咳嗽会不会太受重视了?
白梓轩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上下打量了云容一番,冷笑道:“你放心,这些日子,你不会有机会见到父皇的。”
“为什么?”虽然惊奇,还是松了一口气。
“父皇已经不在这里了。”
啊?云容大惊:“陛下自己前往涿州了?那我们还要不要去了?”最好是马上回宫。
“父皇是不是去涿州,我就不清楚,但是我们是一定要去的。”白梓轩见她一脸诧异,皱了皱眉,解释道:“父皇的行踪只有他自己掌握,就连我也不会提前通知,北方的暴乱,今晚的失火,都是事先有人预谋好的。父皇此行,祈福是小,想要把幕后之人引出来,才是真正的目的。”
云容立刻新慌乱气来:“殿下,你是说,今晚有人要谋害陛下?”
作者题外话:小白马上要华华丽丽的出场了
☆、途中遇险(一)
这次失火,明显是有人蓄意而为。想要在利用圣驾离宫的机会,除掉光惠帝,恐怕,还有太子。
究竟是谁,现在不得而知,也许是白梓轩口中所说的在云容背后的那些密谋之人,也许会是…..白曦宸?
想到这三个字,云容突然有些不敢接着往下去想。
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大事?
不,绝对不会。
光惠帝毕竟是白曦宸的父皇,凭她对白曦宸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要光惠帝的性命的。
可是别人是不是也会这样认为呢,光惠帝的行踪连白梓轩都不肯透漏,可见他是一个怎样多疑的人,难道是有人设下了一个局,单等着白曦宸往里跳?
连云容自己也有些惊奇,若是在数月前,自己绝不会把一件事往如此复杂的方向去想,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云容下意识的看了白梓轩一眼,没想到,正对上了他探究的目光。
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她永远都猜不透,甚至很多时候,他会给她一种错觉,而他似乎也很欣慰的看着她被感染。
但她知道,这天下间的男子除了曦宸,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她好,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是眼前的这位天朝太子。
那么只能说,他有更令人想象不到的目的,或者是阴谋。
。。。。。。。。。
次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云容随着众人一起踏上了去涿州的路。
皇帝的龙辇在阳光下依旧闪着耀眼的金光,若是不知道,根本看不出,光惠帝已经先行离开了。
她的马车,紧紧的跟在太子的车后,被马车晃着,不一会便有些昏昏欲睡。
“吱呀,砰。。。”马车剧烈的晃动,和突然停下时的声音,让她们几个小宫女都瞬间清醒。
云容挑起车帘,顿时被外面的景象呆住了。
大批的灾民,涌到皇帝的车架前,跪倒在地。所有的车辆不得不停了下来,若是不能把灾民疏散开来,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很快有人上前去安抚,询问,可是远远的看去,那些灾民似乎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可云容的目光却被官道右侧山坡下的几个人吸引住了。
一个蓝衫公子忽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山坡的另一侧,便是一处山崖,好不危险,那马儿好像也通些人性,否则一个不稳,那公子就有可能已经摔下悬崖了。
他身后的几个家仆立刻翻身下马,把他扶起来,又有人摸出水囊,可是一连几个都是空的,各个面露无奈之色。
云容想也不想,拿出手边的水壶,下车,跑了过去。
数月大旱,越往北走,饮水就越成了问题。
那人喝了水,过了一会,慢慢的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