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真气派非凡。”
王平望着苏州城池,轻叹一声。
“少爷,您怎么了?咱们已经到了苏州,为何唉声叹气,莫不是担心老爷他们?”
王平摇了摇头。
“单竹,你可曾记得咱们一路从女真归来,这一路上跨越大明,沿途大旱千里,饿殍遍地?”
单竹轻点颔首:“自然记得,少爷莫不是担心此事儿?”
“苏州城外不出百里,早有难民逃荒南下,想来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便会抵达这苏州城中,届时恐难应对,而今我又不能轻易暴露身份,亦不可看着那群难民死于城外。”
入净和尚已经离开三个月,但整个大明皆遭大旱,却未有缓解之势,倘若照这般发展下去,定会影响日后大明的发展,这才是王平最为担心的。
“少爷,此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咱们先进城吧,或许这城里能有应对之法呢?”
“也好。”
王平随即带上单竹进入苏州城。
“站住,尔等何人?!从何而来?可有身份证明?”
王平一愣神,他这一路过来,除了苏州城这里,没有任何一座城池的守城士兵会向他们索要证明。
“官爷,我自余杭而来,不曾听闻此地还需这般严查?”
“余杭?听你这口音不像是余杭的口音啊?”
王平清了清嗓子,说了两句余杭话语再次询问一番。
“哦,看来你真是余杭人士,苏州府衙有令,而今大旱将至,城外灾民遍地,不可轻易放他们进城,尔等既不是难民,进城便是!”
王平愣住了:“官爷,这难民为何不可入城?苏州城如此巨大,难道容不下一些灾民吗?”
“你有所不知,如今苏州城中亦遭灾祸,城中用水已经不足,平江河水位下降,若是再容纳些灾民,只怕这城中百姓也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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