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和太子和天晴在一起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她真怕会越来越依赖他们若是突然有一天生活改变了,会无法接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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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大半夜,被突如其来的急促脚步声吵醒,脚步声不止一个,贺莲防备地披上外衣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出门看看,谁知还未到门口,大门“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一列侍卫一拥而进,见到贺莲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架起她胳膊便往外走。
“放开!为何抓我!”
那带头侍卫高高瘦瘦,贺莲似乎还和太子去将勇营时见过,他连头都没回,冷声道:“奉皇后娘娘懿旨捉拿伤害亚瑟王子的钦犯!”
贺莲一愣,“伤害亚瑟王子?他怎么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萝你有话留在将勇营大牢再说吧!”
贺莲不明所以地被人扔进了将勇营铁栏大牢,贺莲摔了个趔趄,见侍卫们要走,赶紧爬起来抓着栏杆,一边晃一边喊道:“喂,你们别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要见太子殿下!”
最后的那一侍卫回头,冷哼一声,“你还想见太子殿下?等着见阎王吧!”
“咣当!”一声,大牢瞬间安静了,这行宫的大牢不如皇宫或宗人府的大牢那般“热闹”,只是暂时关押之所仅有三个牢房一眼便能将整个大牢看尽。
阴冷,潮湿,坐在角落的草垛上打着哆嗦,还好没有老鼠叫唤的声音,不然一定会疯掉。
她是倒了什么霉,跟那亚瑟沾上边最后竟然惨到要进牢房,也不知太子殿下和天晴知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不知睡了多久,大牢没有光线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时有人进来将墙壁上的火把点燃,紧接着姬皇后和梁统领出现在牢房门口。
“把门打开,带她出来!”姬皇后冷冷的声音在牢房里环绕。
贺莲见是姬皇后,反而镇定下来,她知道姬皇后是专门来找麻烦的,现在喊什么也没用,不如随机应变。
贺莲被两个侍卫架出牢房按跪在地,姬皇后那金灿灿的裙摆就在面前显得格外刺眼。
姬皇后俯视着贺莲,冷喝道:“说!是不是你林萝派人打伤的亚瑟王子?从实招来可免遭皮肉之苦。”
“回皇后娘娘,臣女一直在别院睡觉,并没有派任何人去打亚瑟王子,何况臣女也没有理由去伤害他!”
“没有理由?”姬皇后走去墙边审讯椅上坐下,“昨晚你和亚瑟王子起了冲突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事情,你还说恨不得皇上杀了他,不是你打的又能是谁?”
贺莲不卑不亢不害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女不知,臣女冤枉!”
姬皇后冷笑一声,“哼,嘴还挺硬,来人,带人证上来,看她还如何狡辩!”
人证?竟然还有人证?贺莲不可置信地向大门望去,不过一会,梁统领便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人一袭黑衣,五花大绑,那张娃娃脸就算化成灰贺莲也认得,除了路昭还能是谁!?
“路昭?怎么是你?”贺莲抬起头震惊地问道,却又被身后的侍卫给按倒在地。
路昭在贺莲身边跪下,没有吭声,也未看贺莲,弓着身子等候姬皇后的审问。
“路昭,本宫认得你,你是姬羡壹的贴身暗卫,说!为何为了这个女人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是。”路昭平静地磕了一个头,面无表情地答道:“草民受姬少当家吩咐暗中保护林萝姑娘的安全,并听其差遣,只要是林萝姑娘的吩咐便要绝对服从。昨晚林萝姑娘与亚瑟王子发生冲突之后,林萝姑娘咽不下这口气,便吩咐草民暗中去给亚瑟王子一点教训,草民不愿意,她便威胁草民如果不做便让姬少当家赶我出姬家。”
“路昭!你都在胡说什么!”贺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认为路昭对姬羡壹和她最忠心耿耿,为人正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一直融洽,怎么会突然背叛她,冤枉她?
“路昭,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你是不是有苦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贺莲抓着他的袖子吼他,可路昭始终无动于衷,还一脸厌恶地将她的小手甩开。
路昭一叩首,“皇后娘娘,路昭已全部招供,句句属实,这一切都是林萝姑娘指使!”
姬皇后走上前来,侍卫们便识趣地将贺莲拉直了身子,她笑看着贺莲,那笑容阴森恐怖得令人头皮发麻。
“林萝,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若不是被侍卫抓住路昭,恐怕你这歹毒的小贱人就要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