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小丫头,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还得硬撑着不是?
勾了勾唇角,太子笑得极为僵硬,“不,不冷,你呢?”
贺莲当然不冷了,一个大暖炉压在她身上,又被男人挑拨得燥熱难耐,额上还渗出了汗水呢。
轻轻一笑,贺莲打趣地说道:“就知道死撑,小心等会冻得你下边变冰棒。”
一边摇着头,一边把地上的貂皮大衣披在太子的背上,帮他裹好,“好了,现在我们两个都是暖暖的。”
极少见到小丫头对他温柔体贴,太子感动得几乎落泪,“小莲儿,你对我为何那么好?”
贺莲被问得一愣,心中蓦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心酸,给他披一件大衣就觉得对他好了,是他太容易满足,还是……之前她对他太差?
小时候往死里欺负她,长大了往死里喜欢她,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
“太子殿下,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如果……我们都还活着,唔……”
话还未说完,太子便吻住了她的唇,不想提,不要提,他已几乎忘记了此时的处境,不想让这该死的天气影响他们的情绪。
摄取着她口里的芬芳,大手从后背抽出抚上前边,轻柔地遊走着,食指逐渐向下滑去,勾住那颤抖的小白边缘往下一褪,他们之间的阻隔即刻又少了一层。
“我们当然会活着,莲儿。”
轻捻花辦,清露蔓溢,随之婉转有如天籁之声环绕耳际。
臂弯若水蛇缠颈,腿儿若臂弯环崾。
远山瞭望深潭,天地合,一片混沌。
做盘古开天之事,行女娲造人之责,鸟语花香,如登春台,又是一派缤纷绚丽之景色。
……
半个时辰,已过。
一个时辰,已过。
北风依然那个吹,雪花依旧那个飘,马车厢内却仍不见停歇。
起初车体震荡马儿还有些反应,偶尔嘶鸣两声,可随着时间流逝,人不厌,马儿先烦了,于是它们闭目养神。
贺莲迷迷糊糊,气喘吁吁:“太子殿下,我觉得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觉得呢?”
男人不解,“此话怎讲?”
“车夫,小宏子都在外面受冻呢,你要再做下去,恐怕会赔了两条人命,嗯……,啊轻点。”
高内个潮过了两三次,时间一久小丫头就没什么兴趣了,还在坚持算是照顾男人情绪,可一旦精神不集中那小脑袋瓜就开始胡思乱想,这不,开始惦记车外那两个人了,也不知他们变成冰棍没有。
太子似是没有过多精神考虑其他,正是到最后关键,只轻声嗯了一声,便把小丫头给翻了过来,寻个舒服的姿势——
激烈的战斗又把小丫头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被迫只想着身后的男人,对她正做的事情。
随着男人一声低沉的闷哼,紧绷彻底释放,趴上小丫头的后背,咬着她的肩头,颤抖,颤抖,颤抖!
“小莲儿,爱死你了!”太子满足地亲着她的背,发出响亮的啵啵声。
沉重的呼吸,此时听起来极为性丶感,洋溢着青春旺盛的活力。
尤其,那直接简单的性情,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去呵护,不忍心去伤害。
或许这也是晁羿最爱太子的原因,因为太子身上有着他早已消失不见的东西——单纯。
……
昏昏沉沉睡去,等贺莲再次醒来,天已是大亮。
风雪似乎停了,周围只有揽着他的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和坐在对面马车夫低沉的呼噜声。
心一惊,垂眸望了望自己,还好,太子已帮她穿戴整齐,不由得松了口气。
天仍是寒冷无比,然而对比凶残的风雪夜,有日头照着的白天便显得温和许多,连心中的恐惧也被压下了几分。
打开车窗帘,望了望窗外,起伏的群山被大雪覆盖,银光素裹,白雪皑皑,地上有一排清晰的脚印,应该是马车夫的,可是——
贺莲突然发觉哪里有些不对,这都一晚上了,小宏子呢!?
太子殿下只是让他在外面待一个时辰,按理说早该回来了。
“太子殿下,快醒醒,小宏子不见了!”贺莲推了推熟睡的太子。
马车夫和太子都被贺莲吵醒,神色显得有些茫然。
小宏子一夜未归,恐怕是迷了路,贺莲有些担忧执意想出去寻找,太子拗不过她便陪他一起下了车,留车夫一人照看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