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了声,打理好女皇陛下的衣服,梳理好发髻,便跟在女皇陛下身后。
昨天的奏折都写了哪些重要的事?对了,宜州水患加剧,该治理了。呃,还有,工部尚书罗明寒弹劾左相裴庆云结党营私,欺压百姓,唔,你们自己先玩吧!若是没有了老鼠,还要猫干啥?一个国家,蛀虫可以有,却不可以没有抓这些蛀虫的。所以朕把这些蛀虫留给爱卿了。
“恭迎女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极度不屑外加鄙视这个草包,众臣也不得不恭敬行礼。至于你说骂她草包,残暴嗜杀神马的,你难道不知道要在心里想吗?你不知道藐视皇族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吗?你不知道藐视君王会招来杀身之祸吗?亲,做人要看清形势。
“众卿家平身。”女皇陛下大手一挥,眯了眯眼,靠在椅背上。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夙梓看了眼殿里的大臣们,淡淡开口。估计今天依旧是“无事退朝”,这草包不理朝政,上朝也不过是应太后的要求做做样子,你就算上奏给她,她也不会理你。
“启奏陛下,宜州洪灾情况加剧,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臣恳请陛下……”
九死一生,终于得以面见天颜,陈思松了口气,宜州百姓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若是不能拼上最后一把,她就算死也没办法瞑目。今天若是求得陛下圣恩,那么她和宜州的百姓都有救了;可若是求不得,出了宫门便是她人头落地之时。
“放肆!宜州洪灾情况分明已经得以遏制,朝廷早已派人去治理洪灾了,你三番五次惊扰圣驾所谓何意?”左相裴庆云厉声喝道,面上一片阴冷,那些人都在干什么?一百多个人还拦不住一个小小的宜州知府?都是死人吗?居然让她给跑到朝堂之上,哼!只要太后不插手,量这草包也不会管,到时候这陈思不还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下官……”陈思正欲说些什么,却不料再次被打断,一时间心里凉了大半。
“陈思,本官倒是想问问,陛下拨的三十万两白银都弄哪儿啦?”兵部尚书唐泗冷冷开口,混帐东西,胆子不小,私吞赈灾银两还敢三番五次索要!真是不想活了!
“那三十万两白银哪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唐尚书又何必咄咄逼人?莫非是心虚了?”工部尚书罗明寒不屑地看着唐泗,凉凉开口。
“笑话!本官一向光明磊落,何来心虚之说?”唐泗面色恼怒,这罗明寒着实可恶,老是跟她作对!哼!千万不要被她抓住她的小辫子!否则不弄死她她就不姓唐!
“本官也只是随口说说,唐尚书何必如此紧张?”罗明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恼羞成怒的唐泗,心里冷嗤一声,道貌岸然!
冷冷看着堂下诸臣的唇枪舌战,女皇陛下托着下巴,慵懒地眯着眸子,暗自打量着堂下诸臣,心里也有了大概。
嗯?有妖气!
女皇陛下仔细看去,啧,如此妖孽的男人啊!长相妖孽,气质妖孽,气场强大,唔,真是好大一只妖孽啊!只是,在这女子为尊的国度里,能以男子之身在这朝堂之上谋得一席之地的男人,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这男人不好惹!
耳朵终于清净之后,女皇陛下淡淡地扫了眼众爱卿,“众卿家还有要事吗?”
“臣等无事。”以左相为首,诸臣齐声答到。
“是吗?”女皇陛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堂下诸臣,豁然起身,面上一片淡漠,“夙梓,拟旨,即日起从国库拨出五十万两白银,由左相陪同刑部侍郎周然押往宜州用于赈灾;工部尚书罗明寒与户部侍郎成悦着手治理宜州水患,刑部尚书郭颖与宜州知府陈思监察督办,每日上奏于朕,若敢有半点懈怠,朕不介意把这朝堂换换颜色!”
“陛下……”左相裴庆云犹不死心,试图挣扎一翻。出了京城,形势可是瞬息万变,待回来也定是物是人非了。
“哦,对了,昨夜朕彻夜难眠,忽然想出一个妙法,车裂。所谓车裂,就是把一个活人的脑袋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马车上拉开,是不是很美妙啊?朕觉得也是,那情景定然极美,众卿可有兴趣与朕一同探讨探讨?”女皇陛下悠然开口,眸子里竟隐隐有着些许期待。
众臣大惊,陛下在期待什么?期待他们与她探讨车裂吗?泥煤!已经够残暴了有木有,还车裂,陛下你这样凶残你麻麻知道吗?
女皇陛下默默地看了眼夙梓,还不退朝,莫非你是想试一试这新出炉的车裂么?
“退朝!”
好凶残!夙梓躲闪不及,与女皇陛下对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