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銮殿的众人原地调养生息也耗费了两天,所幸都是习武之人并未有实质的影响,众人正打算离开迎面撞见老宦官和皇帝。
“臣等参见陛下!”
“儿臣拜见父王!”
虽然众人还不知道来龙去脉但也猜出七七八八了,皇帝对外称驾崩再和狂刀澜枪两人演戏成功掩人耳目,外人为探虚实派魅和偃甲师来探底,毕竟先帝死后他的宦官是要进陵寝的,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接到来探底的只有偃甲师一个而魅是来顺路找魑的。
“想必尔等也猜到了,事发突然朕只能编个谎放出去,此次帝都大乱朕自会处理,之后朕还要休息几日朝政就由摄政王打理。”
说完走向安世:“安世过会来书房来找我。”
先帝回归安世自然就退位成了太子。
书房内,太子和皇上在屋内议事,门外两代宦官这气场不可谓是不大。
“呶,这还你。”安世把之前曹老给他的东西朝父王轻扔过去。
“朕是晋阳的王,可未来还是在你身上。”
安世打断道:“我志不在此,再说了就算要我接管也得让我先去游历一番不是?”
“也好。”赵毅钊表面露出无奈可事实上却是随了他的愿。
……
翌日,摄政王当朝论功行赏,摄政王其实也就是赵毅钊的太师,文这一方面赵毅钊不怎么样全权交于太师。
“镇北王,翊王,琅琊王,四象城守和守城将士为首功,三大城守战死追封侯,赏赐由家眷继承,其余记以军功,黄金银两可去兵部认领。白虎城守护主有功被封为四象城守统领城中四军,陈豺良和四大监受奸人蛊惑活罪难逃,陈豺良守军法处置,四大监暂时革职去管理城防……”
此时安世已经乘着马车出了帝都去看看这天下,同行的还有曹老这也就有了保障。与此同时一辆马车也从帝都出发前往长安。
……
长安城中的一处府邸,一位气宇不凡的中年人正喝着闷酒此人就是长安王叶疏狂,他身前是一处衣冠冢,长安繁花似锦花卉无数,这满园好似皆是这衣冠冢的衬托,奈何已是秋末院内梧桐已是纷纷扬扬显得异常凄凉,那人在衣冠冢前祭酒接着倚在梧桐树下怔怔出神一双眸子变得尤其空洞。
“待我为你取回剑还你一个完整的衣冠冢”说完猛灌一口酒。
望向远处一眼万年回到了那乱世,在那茫茫尘寰的第一眼,那时她还只是一个不涉江湖却满怀侠义的少女与叶疏狂和赵毅钊在这华灯初上的长安城相遇,一起喝过酒,一起出门闯荡漂泊,一起放过中元节的花灯,后来爆发战乱,三人曾一同谈论理想,叶疏狂清楚的记得她说过她想要一个江湖一个能记住她的江湖和一个太平的天下,这句深深的烙在了他俩的脑海里。后来她成了一位女侠客,叶疏狂成了晋阳王朝的大将军,赵毅钊成了当今圣上,其实两人都对她暗生情愫,她其实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戳破。其实早在之前他们便发起了暗地里决斗,最后自然是木讷的叶疏狂输了之后君臣之谊就此定下,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叶疏狂,赵毅钊也算正人君子并未纠缠倒是成了一腔君子意输给了一身情衷。之后赵毅钊又收了樊登蜃,董谅,秦翌一路扫清其余国稳了根基。
叶疏狂曾对她指着宅邸说:“你就坐在堂前,这风和雪你无需沾染,待我率领兵甲将天下归一,你要江湖便许你一个江湖,要整个天下便给你一个天下!”
叶疏狂战无不捷和樊登蜃可谓是赵毅钊左膀右臂。后来被封为长安王。这府邸便是她亲力亲为布置的,十几年了都没变动过,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透露着她的气息。
“天下都已安定何不看看这天下?”
叶疏狂永远记得那如阳春三月的笑容和活力仿佛洗去了自己的杀伐气,也终于他褪下了盔甲和长安王名头的沉重与她一同游历。随心而动,随命而疯,这是最放纵和快乐的时候,游过江南烟雨,看过江河秀丽,观人生百态,赏塞外风光,并且知道她喜剑便为他去吴地刀剑冢去铸件了把剑。
情到深处愈发难自禁不觉已是两行清泪。即使杀光屠尽,人却已不复返,心再无归所。塞外突发战事,一人一剑挡住塞外三千骑力尽竭,叶疏狂一骑当千将她救出之后追击直入敌军腹部一人冲入敌阵中取其将领首级,于万军之中坐在原地狂笑,后樊登蜃带兵杀来两人并肩歼敌过半全身而退。可惜自此一战她落下隐疾没几年便去世,叶疏狂负气回京提议修建高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