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上前看了看地上的焦灰道:“不,那很有可能是纸人或者替身,刚刚那可能是最后的机制,若不是我们消耗了他那么久说不定魃你已经没了。”
“那是不是没有威胁了?”
“让你们失望了,我来了。”一道让他们熟悉又后怕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茅丙源吗。”魍不经意往后面退了半步。
“喲,还记得呐。”说着亮出长剑斗尺。
“快退!他是酒疯子!”魃可忘不了那个把自己劈成八块的人,要不是仗着自己不死的体质不知道要在他手里死几次。
“你在他们这这么出名啊。”一旁聂月说道。
“老朋友罢了其他的都换几代了,就这两个算特殊一直找不到人替班。”
“那你好好叙叙旧。”
“你不去帮圆澈大师在我这看戏?魉皮糙肉厚的动他费劲。”
“行行行,我走了。”聂月转身向别处走去。
“好机会。”鬽加速冲上去想给聂月来上一口。
剑影一闪,鬽应声倒地。一把飞剑环绕着聂月身边。
“还是不沾衣好用。”
随后人影消失在林中。
“现在没人打扰了。”茅丙源双指擦过斗尺。
“地法·离火附。”
顿时剑身附着上了暗金色的火焰。忽然剑锋突进只能捕捉到空中滞留的火焰。魍急忙放出浓雾,浓雾和剑身触碰的瞬间蒸汽四散,蒸汽还没散开地下就传来异动,茅丙源将剑点地游蛇般向后退去,在空中滞留的瞬间其余三人也快步瞬身到身前,魃在茅丙源身后拦截,上面的魈拿着匕首往下刺去,魍用雾影封住了左右两方向。茅丙源停滞在空中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撞在魃的拳头上,随后双腿有了落脚的地方使出天罡步才险之又险的躲过围杀,虽然说躲过去了但挨的那拳还是让茅丙源气血翻涌。
“这都能跑?”魈愣住了刚刚匕首可是快抹到他脖子了。
“这人身法有古怪。”魁从土里出来。
“是天罡步,都别动小心中了阵法。”
“我好像中了动不了了”魃发话道。
众人这才把目光看过去,此时魃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静止着。
“时间不够所以只能布个僵直的阵。”茅丙源把翻涌的气血重新咽回肚淡淡的说道。此刻茅丙源正想着为啥聂月那边还没结束,这次算是装大发了。
“我过会把我布的迷雾收回来,你们现在去看看能不能有收获。”两人听了魍的话带着重伤的鬽和魁走了。随后魍收回了猩红色迷雾气息暴涨。
魍望向茅丙源:“这些原本是留给魑的便宜你了。”
“都多少年了,看来这次你收获不小看来要拼一拼了。”当即执剑冲入血雾。
……
聂月顺着声响一路寻去,路上唤出不沾衣傍身让穿花和飞雪探路,自己手中拿着一把朽木,把匣子背在身后。
那头的魉借着石墙的保护用碎石凝出石锥与圆澈大师打消耗战,只要稍有松懈就会被击中。圆澈大师也想拉近距离奈何他躲在石墙后面,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打碎石墙却伤不到后面的魉并且魉很快就能造出另一个石墙。现在局势一直处于僵持的状态谁都奈何不了谁,圆澈大师在考虑要不要使用修罗堂的秘术,就在这时两把飞剑出现,魉见状把刚凝聚的石锥招呼过去,在赶来的聂月意念一动飞剑避开石锥直驱向魉的眉心,然后踏上不沾衣来到圆澈大师面前。魉只得双手从地里拔出一面石壁才挡住,另一边魉看着两道露尖的痕迹不禁冷汗直流。
圆澈大师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明明正值壮年却透露出风霜摧残的老成,并且在慧眼下根本不可能有易容术。
“你不简单。”
“圆澈大师说笑了,今日来这武义城的可有简单的人?”
“那头人都救走了吗。”
“现在林中应该没其他人了。”
“那就先解决眼前麻烦再说。”
圆澈大师闭眼周围气息流入他的体内,右眼周围生出紫色纹路接着蔓延开来直至布满右半身。
“修罗堂秘术修罗半身。”
圆澈大师睁眼吐出一口浊气。
“我这人不会打架所以也就能打打下手,那些烦人的东西我帮你清掉。”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道友了。”
就在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