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并出府,慎言,戒燥和安世走在前面,曹老与叶疏狂则是慢慢悠悠走在后面。安世对这俩和尚挺好奇,一个不管怎么问都不回话还有一个却是怎么走都走不到他跟前。曹老和叶疏狂在后面谈论着什么,他们虽有几面之缘但也不怎么熟。
“怎么有事?”
“请鬼谷先生答疑。”
“我又不是算命的,我只能指点一二了。乱世将至我只为合纵连横,其他事一并不闻不问。”
“持刀杀戮,执剑守护。原本只为做一浪人,奈何世事无常,刚从一段迷茫中出来,听了樊登蜃那番话反倒陷入了另一处迷茫。”
“樊城主他可不一样,把这大恶人和大好人的罪名全都揽下想保持中立,可是世人只会记坏不记好。我鬼谷一脉入世世人皆是畏惧,只知乱世鬼谷出却不记得战后统一的平静。所以我是理解且厌恶这种做法但却不得不做。所以没有枷锁才好无牵无挂。”
“话虽如此但是…”
曹老打断叶疏狂道。
“你为长安王自然要担起这个名号,既你已有杀伐刀和守护剑那你应该想自己要杀谁和守护什么。动摇的心对武道无益,是迎接这乱世的到来还是缩头缩尾那是你的选择。”
曹老拍了拍叶疏狂的肩膀,随后叫上安世先走了。
“我的确没樊登蜃他来的坚定。难怪我只能做个看国门的。”叶疏狂呆在原地摇头道。
这头安世和曹老已经走远了,他们这才想起来去城主府这件事没告诉他,柳青好像已经消失好久了。
“急啥,如果他丢了这里有人会比我们还急。”
曹老自然看出了安世的心思撇了一眼在路边站岗的一个武当弟子。
那名弟子也望过来见是曹老和安世。随即喊道:“你们是师兄的朋友吧,他在这里面。”
听到这话两人自然是上去查看,但当他们看见牌匾上赫然写着赌场两个大字便下意识的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钱袋。
对视一眼道。
“他可真会挑地方消遣。”
“不知道是消遣我们还是自己消遣。”
此时赌场内的柳青正玩的热火朝天,这赌桌上的筹码便是证明。这一旁的管事也是摸不着头脑,这输小赢大的运气着实让人怀疑。一旁打手几次按耐不住要动手都被拦下,毕竟这些天进城的可是有不少大人物怕冲撞了而且这一输一赢也没赚钱这也不好发难,只是可怜了那些流入闲家手的钱。柳青照旧又来了几把终于只输剩了门票钱。
“给!拿好了。唉今天运气真差。”柳青把门票钱给了管事脸色极差。
管事自然看出他是装的但没办法治他,只得咬牙切齿道了句慢走,挥挥手叫属下跟上。其实若不是符箓的时间到了柳青怕不是能玩上一整天,也所幸有时间限制不然可能出不去了。正想着就和两人撞个满怀。
“真晦气,又是谁在坏我兴致。”做戏做全柳青语气自然得要有几分冲。
“讨打!”
来人自然是安世和曹老两人,上来就管柳青一顿打,当然是避重就轻的,后面要动手的打手都愣住了,这打得看着比仇人还狠,自然就回去复命了。柳青也顺理成章的被拖走了。
见三人出了赌场原本那武当弟子笑嘻嘻的迎上来,走近后就耷拉着脸带着哭腔。
“这我怎么交代啊。”
“他没事,我们下手可都避着打的。”
“就是,你看这不好好的?都是轻伤。”柳青还配合的动了两下。
“不是因为这个,我怕师叔知道后打我,我会比这还惨。”
“那你趁早领罚去吧。”
到头来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柳青所幸舒舒服服躺下了。
“最多一个时辰就能恢复了。”曹老来了一句并踢柳青示意他起身。
那弟子听后抹掉了硬挤出来的眼泪便跑开了。
“你就偷着乐吧,还有人乐意叫你师兄,回头还不好好陪陪你那便宜师丈。”
安世也是顺带调侃道,顺带流露出一丝羡慕。
“他现在还不是。”
“你就嘴硬和你那师傅一个样。”茅丙源身着淡墨色道袍走来,“又见了曹诩。”
“师…师叔?”柳青试探性的叫出来。
安世与柳青听后正奇怪这是叫谁,反应过来曹老真名他们并不知道所幸暗暗记下。而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