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天地自然之法便是世间本身存在的法则,像柳青用的符箓仅仅是用特定的符箓内从而催动天地之气供短暂的使用,而金鸿的八卦全图是引天地之气来加持自身,除了五行八卦是将自身的气转化作为媒介,其他都是消耗念力为代价换取的所以消耗没有那么大,但同时威力和时间极其受限而且当两人在狭小的一方地盘争夺同一力量将是一场硬仗。
“我说怎么回事原来犯了这种错误加罚,加罚!”
沈慈明显是在说给金鸿听这真气加持真的是丝毫不掩盖,金鸿当然听出了话中的意思本来也免不了一顿打就不去理会。
“师弟,我已经看出了破绽趁早认输吧。”
“虚张声势。”
“我就这么说我如果就一直使离火符你能拿我怎的?现在正值春冬交替坎弱巽强离火借势能一直压你一筹,你的道气刚刚用过两道土,你名里带水所以我赌你没有水道气。”
“先不说你能不能用出那么多离火符你有那么多吗。”
柳青叹了口气两手从腰间各抽出一沓。
“我昨天通宵画了一夜,这不刚刚在底下睡着了。”
这话真假参半这符大多都是闲的没事的时候画的至于睡着了是真的。
“金鸿磨磨唧唧在干啥占着茅坑不拉屎。”
沈慈手一挥将这方擂台的天地之气隔绝,这也是他的极限了如果不是来气真的不想露这一手。感受这滔天的压力金鸿有种认输的冲动。
“沈师叔整这么一手师侄我属实琢磨不透啊!”金鸿朝高台大喊道。
好悬没给沈慈气半死这么多年师叔侄这点意思还不知道。
“叶兄和谢老哥过会拦我一拦。”
沈慈当即半只脚跨出后面叶疏狂和谢黎黯假装拉住。
“我他妈是让你别藏了把你那些看家的本事拿出来,没叫你这么丢人现眼的。”
“不你让我让着点。”
“个老子的还顶嘴。我现在叫你好好打行了吧。”
沈慈一脚把鞋踢出精准的砸在金鸿的脸上,伸着头看了看满意的回到座位上。
“你们看有这师侄谁不来气。”
“沈道友倒是和自家师侄关系不错,记得上次见你是你师叔带你来的。”
“脾气是会传染的,我这师侄的师尊便是我那暴脾气师叔。”
“合着是报私仇啊。”一旁谢黎黯捋着胡子笑道。
“说对了一半,主要这师侄没个主见得骂一下动一下跟我那师弟一个样。”
“一家人呐,真是一家人。”樊登蜃也不由打趣。
擂台之上,金鸿抽出背上的剑撤去黄布一把乌黑发亮的木剑露了出来,柳青见状也是将自己的九曲剑亮了出来,一道淡雾般的道气在场上缭绕与之相对的是淡红的锐气。
“这两把剑看来不凡,这九曲剑我认得,至于那把黑剑我不是道门的不认识。”樊登蜃对两小辈能执名剑对战也是颇为感兴趣。
“这把名叫巽坎剑。”
“那把剑如果猜得不错是属水。”
“是水没错。靠,这两败家的照他们这样打剑不知道要损成什么样真心疼。”
说话间两人的剑已经碰撞了几次发出阵阵涟漪般的波动,柳青的剑术一般但却有着自己的想法管他什么剑先砍他个几十次,反正师傅说过能砍坏这把剑的兵器没几个所以就没再钻研剑术。
金鸿感受着攻过来的每一剑无不说明对面是一个疯子,望着手上的巽坎剑已经出现崩口。伴随手腕往里转动另一只手探出两指抵住剑脊打出一计刚劲将九曲剑弹开随后耍一招剑花反手收剑这才将剑平放在面前翻看,确认没事后运气凝诀双指缓慢擦过剑脊一股水气无股升起,这番动作一气呵成已有入微之势。柳青这时也意识到剑是好剑人也非等闲,还赠一手剑花却不敢擦剑而是插在擂台之上顿时扑面的水气让出了一条道,柳青俯下身子解开缠在剑柄的剑缑亮出鲜红的剑柄,手刚握上去鲜红便生出无数细丝将柳青的手腕护住剑身的暗红也鲜艳了几分。
“血剑甲重现了。”叶疏狂看着无比熟悉的场景开口道
“叶兄这么一算你是这小子师叔?”
“哈?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啊。”
“柳青这小子师叔倒不少。”来者喝着一壶酒靠在石柱用剑柄抓痒。
“这人是?”
“茅炳源柳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