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我想与一后辈比试,不过不用担心不是切磋而是谈心。”
台下身着海清鹤发童颜的道长不紧不慢的说出。
“赵松安你要整什么幺蛾子?”茅炳源纵性惯了隔空直接喊。
“要做什么你随后便知,顺带提个醒以后怕是不少人会找上门。”
“松安道长不妨说说要找哪位?”
“曹善卿的弟子,这下可愿出来一叙?”此时松安道长的目光已经移向安世。
安世原本抱有怀疑毕竟无故找上门而且目的性太明确了太不符常理,但听到他叫出了曹善卿就突然感兴趣了毕竟这样一来就聊的不是自己的事。
两人在擂台之上盘腿坐下,擂台四周布上了隔音阵两人在里面也放下了顾虑。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其实吧今天要来的不是我而是我们掌教的一个分身不过在路上发生了点意外来不了。而我来只是为了确认两件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们赌上一赌,你到底能不能补全这残缺的天地。”
“你这话让我听不太懂。”
“近数百年可曾再听闻有人得道成仙?我要的就是寻找这个答案。”松安道长两眼爆发出无比向往转而轻眯看着安世。
“那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曹善卿那家伙什么都没跟你说?怪哉怪哉……哈哈哈哈那家伙自己都不信看来我是来错了。”
“那个前辈你知道点啥能不能说说?”
“行,我今天心情好就让他和你说说。”
“他?”安世疑惑道,不过没有得到回应。
“你只需要知道他属于一个超脱者的组织并且和我们目的相同。”
“相同的目的。”
“没错为了成仙为了长生!古往今来有多少修士郁郁而终可悲的是修士居然和武者混为一谈,我可不想这样止步。只要让亘古重演重新厮杀决出人皇就一定能重新开辟仙路。你是那个人对吧?”松安道长说到后面几乎是癫狂的状态。
“还有如果不是你的话那就只能把你除掉了,同样是被天机庇佑的人必然会成为绊脚石。”
“聊天时间结束。”
松安道长站起身来双手垂于两边,掌心不断有有紫黑色如烂泥一般的东西淌到地上,如泥沼一般在台蔓延。
“万霆泽。”
高台之上早就发现不对劲眼见情况不对就一齐出手。
“这感觉是雷法?”
“是也不是,这式主体是泽也可以说是土行的变体为辅的是水和霆。这霆是雷的阴面加上属阴的水和泽实属阴狠。”
在场习术法且有一战之力的只有沈慈和茅炳源两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话说茅兄主修什么?”
“火,你呢?”
“正巧属风。”
“风罡。”
“离火附。”茅炳源很合时宜的往剑上啐了口壶底的酒花。
紫黑色的霆泽将安世死死围住并且一点一点的在往里收缩,对于此时状态下的安世来说是致命的而且无法逃脱。
“来了两个帮你的,你说我是先杀你还是先解决他们?不过看起来他们更急。”
赵松安转过身面对两人仅仅是两指向上勾起就在霆泽中分出两道锐利长枪般的霆沼刺向两人。茅炳源和沈慈从高台跃下滞空自然无从躲闪只能将剑挡在身前硬接下这一击,在剑脊接触到霆沼的一瞬间两人迅速做出了反应这坚硬的触感让他们感到不安,沈慈改变握剑姿势反手对着就是截剑斩出霆沼应声而断露出中间的岩石,茅炳源则是使出一记崩剑直接将它拍碎,紧接着使出剪腕花将溅射出的霆沼尽数吞入离火中伴随着滋滋的响声与黑烟燃烧殆尽。随着两人落地赵松安也将背在身后的手放出。
“你俩实力不错要不考虑加入我们?”
“所以你皮囊之下是谁?”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邀请。”
“那你的话也就不重要了。”
茅炳源左手从身上摸出法阵旗用剑上的离火点燃后抛向霆泽,法阵旗碰到的霆泽瞬间燃起燃烧过后就被清出一条路,与此同时沈慈已经执剑迎上去。
“来愣着干嘛还不快走别留着拖后腿。”
赵松安朝安世打来一发黑泥被茅炳源挡下溅出的黑泥落在身上就是一阵酥麻,并且不停蚕食着真气将它驱散也要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