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兵推进清场。”
外围弓箭手领命对阵内发起乱箭射杀原本一息尚存的伤员也在此后没了生机,澹台映翌用罡气堪堪抵挡终究还是**凡胎拼杀至此以是万难。一波乱箭后盾兵开始推进并把地上尸体拖出阵外。澹台映翌看准时间准备冲阵一刀劈在盾上被弹开,在这一短暂的空隙一众手持短刀圆盾的步兵入场,澹台映翌手中的弯刀也在刚刚一击后卷了刃身陷险境。
前排士兵俯下身子一手将盾架在膝盖上给后排做落脚另一只手握短刀随时发起进攻,待后排的人踏在圆盾上腾空后一起发动进攻。没有固定的落地点也没有固定的搭档若是没有被阻拦就会落在对角的垫脚人的旁边然后与他互换成为新的垫脚人,若是被阻拦则是留在原地等待其他人解围然后成为垫脚者后方会有人立刻顶上。如此便是一组像这样的足足有二十有余还没算上阵外的顶替。澹台映翌每次也就能打伤几人但没有时间去将他们击杀,各自的配合程度远超之前的重甲铁骑。澹台映翌在阵中虽然仍然表现游刃有余但已经没了之前的上风。
查耶森戈见时机成熟立刻让绞杀阵入场,立刻有十六人入场将飞石索抛出紧接着是数十道绳索将澹台映翌困住。
“都说澹台先生下棋神来之手可有算到这一手,你现在就如满盘黑子中的那颗白子你觉得还有活路吗?”查耶森戈眼见澹台映翌即将被自己拿下当即喜笑颜开。
“哦?就算是满盘黑子白子也能一击击破。”澹台映翌不以为意。
“想不到我刚出山便又要借一次剑,臣澹台映翌向梁国国主借剑!”澹台映翌被紧缚在阵中,体内真气所剩无几仰天长啸道。
“你莫不是失心疯了,梁国早没了。”查耶森戈继续言语相激。
“准了!”
远在关中的萧复兮解开胸口剑匣的绳扣剑匣夺门而出如火凤划破长空落入阵中散发着精纯的真气助澹台映翌恢复至巅峰掀起遮天火光冲破绞杀阵。在一声清脆的凤鸣声中一人一剑从火光中走出环身扫出一剑破除了滚刀阵。手握大梁朱雀剑的澹台映翌愈发势不可挡仅一剑便连人带盾一同劈开,随后化作流光在战场来回穿梭所到之处皆是身首异处的亡魂,血色剑身被血染红又被炙热的火蒸干留下血渍,见大势已去查耶森戈准备骑马撤退不成想被部下抢了去,没有战马的索性卸甲脱盔跑路。
“不准跑!”查耶森戈的副将大声呵斥并且搭上弓箭对准逃兵就是一箭,其他逃兵立刻调转矛头将副将拉下马用匕首刺死,查耶森戈则是站在一边静静看着这一切。澹台映翌上前抓住查耶森戈凑在他耳边告诉他今天只能活一个人。澹台映翌蹲下身中指搭在食指上作下棋夹子的动作轻点地面一张无形的棋盘展开将整个战场收入其中。
“三眼教母今天给我送了个人所以我礼应还她一个活人,在你和你的部下选一个开始抉择吧。”澹台映翌似笑非笑看着他手指一挥所有逃跑的人又回到了面前。
查耶森戈没有丝毫犹豫抽刀将自己的部下一一解决刀,卷了就换一把继续砍直到战场上就剩他一个活人。澹台映翌走出战场鲜红的袍子又变回了白衣轻唤了声少女带她御剑离开此地。
“他们全死了?”
“不,还留了一个活口。”
“为什么不把他也杀了?”
“怕麻烦而且他接下去会生不如死。”
“哦。”
………
澹台映翌走后不久三眼教母和另外一个身披狐裘的男人才到场,看着面前的尸山两人没有丝毫诧异。
“这种特有忽明忽暗的因果线是他没错,这近万人的军队都是他杀的。”三眼教母发动额头上的魔眼仔细搜查战场得出结论。
身披狐裘的男人贪婪的将空气吸入鼻中,“空中残留着法则的气味,这就是你说的负伤?我可是一点关于他的血腥味都没闻到。”
面对男人的怒目圆睁三眼教母只能说情报有误,一个每日镇守龙脉源头的人怎么可能还保存着如此战力这是三眼教母所不理解的。随后动用魔眼将在场的尸体吸入在血肉的滋补下气息上升了几分,旁边的男人见此能力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又有新的发现尸体被清理原本倒在尸体里的查耶森戈现在暴露在两人面前。
“你的替罪羊找到了。”
“他一直都是。”
“行了,原本还以为能和澹台映翌过两招,这大老远的忽悠我记下了。”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眼教母知道这武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