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华子满意的拍拍他的肩,“很好,别给我耍花花肠子,想要弄死我杀人灭口,这样低级伎俩就别用在我身上了,一旦失败后果你承担不了。滚吧!”
刺青男带着人屁颠颠地离开后,华子走到南泰的面前,“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
“谢谢。”南泰冷静地道了谢,垂下了眸子一言不发。
华子手中拿着牙签在嘴里鼓捣着,“谢个屁,我这人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却是一个讲义气的,我既然答应将你带在身边,那我就不会让你出事。”
南泰抿唇轻哼一声,“嗯。”
华子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之前拍刺青男不同的是,这时拍他的时候,力道中带着一丝鼓励,“赶紧去干活,要是做得不好,我也罩不了你。”
南泰点点头。
入夜,南泰静静的坐在码头冰冷的石板上,丝丝的寒澈。
他点燃一支皱巴巴的香烟,用力的吸一口,烟雾迷漫了他的视线,泛黄的路灯照射出了他的落寞,望着地上的独影,他苦笑一声。
除了手中那支香烟,还有谁能体会他颤抖的双唇?
……
夜晚的城市中,喧嚣和车水马龙的另一端,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夜的美,却抹不去心中暗淡的色彩,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轻摇的酒杯中倾听着人们心灵的最深处,看惯了眼前模模糊糊的色彩,那色彩在记忆中缓缓流淌。
薛金花手中拿着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听到身旁人的汇报挑起眉梢,“你说那家伙已经进了帮派?而且在我们的堂口码头搬货?”
身旁的保镖,凑了过来对她说道,“是的,我们跟踪他很久了,发现他已经进入了我们堂口。”
薛金花自得意满的笑了,“我就知道他逃不了我的五指山,这整个金三角都是我的天下,他能逃到哪里去?”
保镖毕恭毕敬地站在薛金花的身旁不解的问道,“花姐,既然他们已经他已经是我们堂口的人了,您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带过来?”
薛金花手中把玩着茶杯,叮的一声将手中的茶盖,丢到了茶杯口上,阴沉沉的笑,“弄回来就不好玩儿了,我要慢悠悠的耍着他玩儿,知道猫捉老鼠吗?猫捉住老鼠可不是一口将它吃掉,而是慢慢耍着玩儿,看着他垂死挣扎不是更爽,更有乐趣?”
保镖连忙恭维道,“花姐英明。”
花姐靠在椅背上,轻描淡写地下令,“给我盯着着南泰的一举一动,我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女人的直觉一向没错,这个人我们一定要盯紧了。”
在金三角没有一个人敢违抗花姐的命令,“是。”
……
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春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抹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
南宫月完全没有想到,司擎竟然也仅随其后的跟着来到了意大利。
他不是在京城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很开心?他又为何独自一人回到了意大利,她可不相信他是来找她的,毕竟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她也不会自作多情。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想司轩了,所以来看看司轩,毕竟他们父子两的感情一向很好。
容璇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中没再出门,她要安心养胎,除非需要她决定的事情,才给她带到别墅来处理。
当然她已经收到了司擎回来的消息。
对于司擎和南宫月之间的感情纠葛,作为旁观者,她虽然看得清楚,却又无法做些什么?毕竟有些事情,还得需要他们自己去处理。
司擎回来后第一时间来见了她。
“坐吧,你怎么快回来是因为南宫月吗?”容璇也不与对方客气,开门见山的说道。
司擎大大方方的坐在她的对面,“听说你怀孕了,很多事情也就不能太操劳,所以我回来多少能够帮你。另一个原因,你已经猜到我也就不多说了。”
容璇突然想到了司徒成,想问问司擎的看法,“那你应该也知道你父亲已经回来了,对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司擎拿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除了我不能让南宫凌危害到他的生命安全以外,他其他的决定都与我无关,当然前提是他不能伤害到你。”
容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你能够对我说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