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些什么,只记得以前你在王府的时候很喜欢吃凤梨酥。kuaiduxs.com”
好你个张昊天,尤泽澜又恨恨地跺脚,我喜欢吃什么你可知道?
“哎,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呢?”
尤泽澜正生气,猛得被这粗鲁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两个身穿官服的官兵。官兵怎么会来这里?
“我,我只是,是四处转转,四处转转。”
院子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赶着跑出来。看到尤泽澜的时候,张昊天一愣:“澜儿,你,你怎么在这?”
尤泽澜斜了他一眼,吼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尤泽澜不知道那两个官兵是来干什么的,但飒露明显是不喜欢,肃着脸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可张昊天不一样,嬉皮笑脸地跟他们打招呼,还从屋子里拿出两瓶酒送给他们。
等官兵走后,张昊天才把尤泽澜引进院子。尤泽澜本来是生他的气,端着架子不愿管他的事儿,可终究是好奇,问道:“那两个官兵是来干什么的?”
张昊天挠挠鼻子,无所谓地笑:“我是戴罪之身,朝廷自然要严加看管,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来查看情况。”
原来是这样。尤泽澜不愿把话题扯到平南王叛乱的事情上,站起身在院子里打量:“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张昊天点头:“我们住在前院,后面还有一间小房子用来酿酒。”
我们?是他和飒露吗?尤泽澜冷哼一声,提脚开始往门外去:“没事了,我走了。”
张昊天也没有挽留,替她开了门,“澜儿,以后若是无事就不要再来,不然朝廷会起疑心,我怕连累到你和你的亲人。”
这是特意关心,还是刻意回避?
尤泽澜不懂,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她以为,皇上下令饶恕他,一切都会不一样。她甚至想过,跟他重新开始。可那些事情终究是实实在在地发生过,又怎么逃得开呢?
回到家时已经天黑,娘亲正派人四处找她,见她回来忙拉着她的手问:“你这孩子,跑哪里去了?也不跟娘说一声。”
“娘,”尤泽澜道,“我没事,遇到一个以前在书院的同学,一说话就忘了时间。”
“那就好,快进屋,就等着你吃饭。”
安安和亢亢已经咿咿呀呀会说话了,尤泽澜把安安抱在怀里,喂她喝小米粥。连月看自己闺女认真的模样,试探地问道:“澜儿,周家又来信了,他们家公子一表人才,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他们几家的人成亲都比较晚,连月也没怎么着急。可是长安的风俗如此,尤泽澜今年已有十九岁,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
出乎连月的意料,尤泽澜没有像以前那样抵制,而是说:“娘约个时间让我跟他见上一面,我可不想连他长几个眼睛几个鼻子都不知道就嫁给他。”
连月硬是愣了半晌,筷子拿在手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行行,娘明天就去找周家夫人喝茶。”
吃完饭后,尤泽澜帮嫂嫂把孩子抱进屋。孩子吃饭前刚睡过一觉,这个时候兴头正足。尤泽澜把他们放在床上,拿着拨浪鼓逗他们玩耍,宇文棠也坐在一边看着。
“澜儿,你真的想嫁人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没有很高兴。”
尤泽澜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鼓,“嫂嫂,只有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才会开心。可这世间女子千千万,哪能个个都找到如意郎君。”
宇文棠道:“你如果不想嫁人就跟娘说去,娘她不会逼你的。”
“算了,”尤泽澜笑道,“没准我还真喜欢上那周家公子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婚事贺礼
这个酒巷她以前来过,那时怎么没听说有个卖酒很好喝的人?尤离推着轮椅进了酒巷。酒摊前最多的人,那个应该就是。
等人都散开了,她才能够说上话:“我买……两壶酒。”
怎么是他?尤离哑然失笑。张昊天大概也没料到尤离会来买酒,打酒的动作都停下来了。
“我买两壶酒。”尤离又笑着说了一遍,“你这酒真香,怪不得别人都喜欢。我爹在隔壁罗大爷那喝了一盅就一直念念不忘。”
张昊天打好酒递给尤离,尤离付了银子。
这酒巷两边都有人摆摊,因此很不好转弯。尤离怕把别人的摊架撞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哎……”张昊天不知道该叫尤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