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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家的孩子真有出息。”
女状元?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我,我去看。”尤泽澜壮着胆子上前。
她在榜前站了好久,转身跑过来一把拉住花漾就又向前面奔去,“一甲第一名,花漾,你是女状元了!”
次日,文帝殿前诏问,进士及第三人随西王入朝觐见文帝。花漾得文帝特别赞赏,进翰林院入职。
宇文新下朝回家,将殿前策问的情况讲给初言听。初言感叹道:“花漾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还怕她在皇上面前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宇文新笑道:“花漾虽然身形纤弱,但内心很坚韧,我们都不能小看她。”
“嗯。”初言点头,“宇文哥哥,我真高兴。”
“言言,”宇文新将初言揽入怀中,“平南王叛乱,若不是为了我,你不会去梁州。如果没有耽误逐鹿书院的课程,今天的女状元可能就是你了,你怪不怪我?”
“为什么要怪你?”初言抬起头,嘻嘻笑道:“宇文哥哥,你说,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唯一的女状元?”
宇文新点头。
“这样就够了。”
朝廷给当朝状元分发的有住宅,但花漾还是愿意住在李初项给她买的那个小房子里。只有两间屋子和一个不到两丈宽的小院子,与状元宅相比很是寒酸,但住得安心。
在正式向翰林院报到之前,花漾回了一趟陕北老家,把家里的娘亲接到长安来。
花漾自幼丧父,和娘亲周氏相依为命。孤儿寡母的总容易受人欺负,连同族的亲人都不待见她们。周氏含辛茹苦地把花漾养大,又千方百计地凑银子把她送到长安读书。
侍卫簇拥着花漾回乡,人们才知道穷窝里飞出个金凤凰来。一时间,凡是能跟花家沾上半点关系的都蜂拥而来,周氏住的破茅屋差点被挤塌了。
但花漾一个都没理,替娘亲简单地收拾完行李就直接上了回长安的马车。
为此,周氏还觉得很过意不去,花漾道:“娘,锦上添花谁都会做,您不要搭理他们。”
周氏到了长安,听自家闺女说很得李老板照顾,于是便从包袱里拿出她临走时带的一罐酱菜亲自送到锦绣楼。
花漾看着娘亲颤颤巍巍地从破布包里掏出瓦罐,眼眶有些发酸:“李老板,我娘经常吃不上饭,这罐酱菜就是她最宝贝的东西了,你别嫌弃。”
李初项给周氏泡了茶,双手接过瓦罐,“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嫌弃?澜儿给你张罗了状元宴,晚上我把这酱菜端出来,让大家都尝尝。”
花漾拿起袖子往脸上抹了一把,使劲地点头:“嗯。”
“别哭。”李初项拍拍她的头,“周大娘来了,我让人把那屋子再修缮一下,以后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
尤泽澜在锦绣楼给花漾办了状元宴,说是状元宴,其实也就是一群朋友凑在一起给花漾庆祝。
“为花漾成为我们大殷朝第一个女状元,干杯!”
白瓷酒杯高高举起,在半空中欢乐地相撞。
尤泽澜舀了一勺酱菜,拌在饭里一连吃了两碗,她咋着舌道:“花漾,你娘这酱菜是怎么做的?真好吃。”
花漾见她这么喜欢,心里很是高兴,“做法很简单,你若是爱吃,我让我娘多做几罐,等酱好了就给你送去。”
尤泽澜连连点头。
初言看尤泽澜吃得那么香,不禁有点嘴馋,在桌子下面拉了拉宇文新的衣角,小声道:“宇文哥哥,我也想吃。”
宇文新舀了一勺酱菜放进碗里,和着饭拌匀了给初言。初言吃了一口,暗自惊叹。她把碗里的饭拨了一半给宇文新:“宇文哥哥你也吃,真的很美味。”
尤泽澜看着他们亲密的模样,笑道:“阿项,你不如去考个武状元,那样就会有数不清的姑娘任你挑,初言也可以早点嫁人了。对了,我听说每年的武状元都出自长安武馆,你不如去拜那里的总教头做师父。”
怎么这段时间大家都开始忙着操心起他的亲事来?宇文哥到底拜托了多少人?
李初项摇头道:“今年的武状元可不是长安武馆的。”
“对,”花漾附和道,“今年不光是武状元,连武榜眼和武探花,长安武馆也没有捞到,武举三鼎甲全出自文成武馆。”
“文成武馆?”尤泽澜想了半天都没印象,“我没有听说过。”
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