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偶尔那么示弱一下才会更觉得弥足珍贵吧。
他不爱说话,没关系她爱说啊!他负责听好了,巴拉巴拉的将这两天的事说给他听,陆莫程偶尔单字回应表示他没有走神,沈西辞说得更开心,末了问他自己是不很聪明。
陆莫程难得赏了她一个眼神:“问我聪不聪明?”
好吧,她明白了,问他自己聪明与否简直是自取其辱。
这天晚上她睡得格外安心,其实她已经失眠很久了,哪怕失眠也等不到他回来。莫小兮是莫言的母亲?
他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他,我的孩子,没有教育好是我的错,请他不要为难她。大婶的脑洞也是不可忽视的,即使她们不那么聪明,睡前的这番想象,她已经脑补出一场,你情我愿,父母不从,女方弃之改嫁,男方怀恨在下欲意复仇的大戏。
恩很符合场景,脑补完成后,她满意的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过得太爽,白天恶心到了李明月,晚上和陆莫程亲密接触了一番。简直是她重生这么久来,过得最爽也最漫长的一天。这晚她做了个梦。梦见了小的自己。
那时候父亲刚买了白家的宅子,这么大的房子她害怕得不得了,这原本不该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父亲做了什么才会得到这样的宅子,这想法在后来老白生意越做越大后渐渐消退了,入今梦见时反而又被惊了。
她猛然睁开眼,入眼的依旧是深深的黑,天还没亮呢。做了个不算噩梦的梦竟然也被吓醒了。
她翻身抱紧了被子,回味起了方才的梦境,她怕时间一久她就忘记了,有时候不是这样吗?被梦惊醒后,回忆着梦境还能继续做下去,虽然不是美梦但有关白家的宅子她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一个人,连老白也没有,她四下寻找,跑遍了院子的所有角落,甚至带着现实的情绪找来铲子想要挖掘宝藏。冷不防的有人开口。“你在挖什么?”
她吓了跳,扭头看过去,却怎么也看不清梦中人的容貌,明知是梦,越想看清却更看不清了。
“你是老白的女儿啊?”
“那就是小白咯?”还没等她开口,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声音,她偏头看去,看见的只是个小孩的身影,比萧郁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却也是看不清脸,只觉得这小弟弟长得很是可爱。她叉腰站起身来:“我比你高,你不能叫小白!”
“比我高又不代表比我大,是不是娘?”
女子弯腰摸了摸他的脑袋:“诺儿可不能欺负姐姐啊。”
“才不是姐姐呢,是小白。”
大人揉了揉太阳穴很是头疼,身后有人笑道:“小孩子嘛,随他们闹去吧,这俩孩子年纪也差不了多少,随便吧。”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还是能肯定,这就是父亲了。“爹!”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想要将那人抱住,他离开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梦见他,假如真有轮回转世,她想也许是父亲生平太善良,死去时阎王舍不得他受苦,赶紧让他投胎去了,才会梦不到他。
“爹——”她喃喃出声,却是扑了一场空,什么也没有了,没有老白,没有老宅,没有那对母子,空空如也的地面上只有一个男人举着一条披帛而来。
不,不要!她连连后退,不要杀她,不要!
“姑娘!姑娘!”秀秀怎么叫也叫不醒,情急之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沈西辞蓦然瞪大了眼睛坐起身来,摸了把头顶的冷汗。大喘着气有些难以呼吸,秀秀连忙倒了杯茶水递过来:“姑娘是噩梦别怕,别着急,秀秀在这儿呢。”
将茶水喝下,她渐渐冷静下来。对,她想起来了为什么陆莫程说小白两个字时她觉得有点怪怪的,她记得很小的时候,曾经遇见过一对母子,那小孩比她年纪小些,特别讨厌,因为听了她母亲叫老白,他就小白长小白短的叫自己,跟狗似的难听。
小时候还特别讨厌他,虽然长得很好看。
名字叫什么?什么诺来着,还是个特别顺口常见的名字,莫诺?不对,不是,他到底姓什么来着,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果然是小时候被欺负得太惨了,才会恨不得忘记这个人。
“姑娘,陆公子早上来找你了,看你还没醒就让我带话了。说他要离开几天,你自己的事,自己小心。遇到问题不要慌,等他回来。姑娘你要做什么事啊?”
沈西辞扭头看了眼递衣服过来的秀秀,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