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给淋断了!”
初白忙小心接了,收了下去。kunlunoils.com
回头,南意欢对着秦陌,忽地一笑道“告诉你,我可不喜欢长得丑的男人,你现在这模样本姑娘也就勉强能入眼,你要是再丑一点,那可就不理你了!”
秦陌站着听着,嘴角勾起,缓缓绽开一抹笑容。
温柔地揽过她的肩“岂敢!放心,我会努力让自己再好看一点的!”
“这还差不多......”
......
夜幕降临。
晚膳时,乌雅来了,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十八九岁,文文静静的男子。
那个男子便是之前几人口中的秦容。
在这并没有皇帝与百姓之分,所以只一家人团团坐在一起,吃了一顿简单且温馨的饭食。
席间,秦容说了说这些日子,族里发生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秦陌都一一笑着听了。
他们对于南意欢的到来也并无意外,并无过多的有关与她身份的谈论,好似就像是她曾经来过数次,好似她和秦陌之间的那一切恩怨从未发生一样,只关切地问了问她如今身体怎样,怀着胎儿是否吃力等。
那乌雅更是起身,摸了摸南意欢的肚子,随后更是蹲了下来,把耳朵贴在她的腹上,说是想要听听小宝宝说话。
最后,还是秦容看不下眼,把她给拉扯了回来,口中斥道“乌雅,你小心些,别毛手毛脚弄伤了嫂嫂!”
乌雅嘿嘿一笑,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位上,依旧捧回了碗吃了起来。
......
晚膳饭毕后,南意欢沐浴更衣完,觉得山中夜风微凉,就想着去拿件外衣再披着。
路过房门处时,只听门外两个人影在站着说话。
“今日下午,我把我前些时日琢磨出的药方给窦先生看了看,他指点出了其中的一些不足,所以恐怕我这些时日的功夫怕是会白费了!”秦容黯然叹气道。
“这次出京前,我让他也从各处搜了一些治疗盲症的方子,你可看了,可能用吗?”秦陌问。
秦容语声无奈“看了!可那些方子我前几年时都已一一试过,并无多大起效!”
“如今族里这样患了盲症的还有多少人?”
“一百多人!”
屋外,陡然静默下来,
停了停,秦陌颓然道“现在不同以前了,总会有办法的。回京后,我会让人再搜一批方子送来,他们中的人大多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不见天日吧!”
“嗯!”秦容低低应了一声,问道“这里自我有照看着,我听说最近因为嫂嫂,北越和你开战了吗?”
良久,屋外才缓缓响起了秦陌冰凉微黯的一声“五日前,泽州已经失了!昨日,他们已经到了上元”
“这么短时间,就攻破了上元了吗?”秦容惊道。
他转身往正屋方向看了看,低声道“泽州城外有吔泽河,上元城外有浔山为天险,这么快他们就攻破了这两城,你还不赶紧赶回去督战,还来这里做什么?”
“你明日就出谷回去吧?”
“不了!我再留两日再走”秦陌叹道。
“为什么?”
秦容更加压低了嗓音道“你们俩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若是你想要以后继续与他厮守,那这一战你就不能败啊!若是败了,你拿什么去守住她?”
“可是秦容......”
秦陌转首,仰望天穹,怅然无助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不知该用什么去留下她了?”
“曾经,在我救下她之前,我便想着越君行待她极好极好,与他相比我已无资格去争去抢,那么便让她那么幸福地去生活吧,那样未必不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在北英山救下她之后,我还是自私地把她带了回来,明知她心里念着他不愿醒来,宁愿动了伤害她孩子的念头也要拼死把她留在身边......”
“后来,她醒了......她居然忘了那一切,她居然还愿意笑着对着,问我---是不是他夫君!是不是她腹中孩子的爹?”
碧眸中浮起一丝氤氲,嗓音也微哑道“秦容......”
“我又再次自私了一把!”
“我说我是他夫君,我说我是她孩子的爹!”
“秦容......”他停了停,身体轻微颤抖道“我觉得我像是个贼,偷着这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