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震惊到。bookzun.com
她她她,她竟然将手伸进了美人的衣服里面,美人的外袍已经被她扒下,褪到手肘,露出精致绝美的锁骨,衣衫大敞,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可恶的是,美人居然一副姿态闲闲地任由她上下其手,天意顿时绯红满脸。
可是她又感觉到一股热意从小腹上升,流遍她全身,无处排解,她呆呆地愣住了。
季初色见娘子好像恢复了点意识,不由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有些惊喜,“娘子,你再忍忍,待会就好了。”
可是当季初色说完这句话时,天意的意识又陷入混沌了,她蹭了蹭他覆在她脸颊的手,在季初色失神的一刹那,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指,顿时一股激流从指尖传递到全身,季初色顿时僵住了。
天易见眼前的人毫无反应,不由有些挫败,然后紧接着她环住眼前的人,将双唇贴了上去,热烈而又缠绵。
季初色顿时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靠娘子那么近,否则待会欲、火、焚、身的将会是自己。
而这时候,一桶凉水被席三和州四抬了进来,他们隔着层层的纱帘禀报了一声之后,顿时跑得比兔子还快。
季初色松了口气,他伸手将缠在自己身上的人轻轻抱起,然后朝着浴桶走去。
这一短短的距离却让季初色走得格外的艰辛,因为那一双无法忽视的手,以及那如影随形般的柔软唇瓣,让他一直僵硬着脊背。
走到浴桶跟前,季初色伸手拭了拭水温,果然凉到骨子里,他看了眼娇喘连连的娘子,最后狠了狠心,将她放了下去。
彻骨的冰凉顿时让天意打了一个冷颤,凉水弥漫了她的全身,薄如羽翼的衣衫顿时贴在了她的肌肤上,隐隐透透,更是诱人。
季初色别开眼睛,转身欲离开去还侍砚侍墨来伺候时,一双湿漉漉的手揪住了他的袖子,如同揪住了他的心,他没有回头,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身后传来懦懦的声音,“你要走吗?不留下来陪我吗?”
残留的魅香,让天意分不清楚梦境还是现实,她只是感觉这个要走的人,身影很寂寥,很悲伤,让她心痛,所以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我让人进来服侍你。”季初色轻轻一扯袖子,那双手就从袖子上滑落。
话音一落,季初色便脚步匆匆地离开房间,却没有看到那双迷惘的双眼在手滑落水中时渐渐呈现清晰,因着手心上面的伤口浸了水,那种刺骨的痛意顿时让她清醒,但是她只来得及记住那绝然离去的身影,不知道为何,她有些疑惑,又有些失落。
唤了侍砚侍墨进去伺候后,季初色站在门外,紧紧攥着的拳头才慢慢松开,他苦笑,若是再在里面再待上一刻半刻,他恐怕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吧。
他望着天边的残月,满目寂寥。
今夜一轮残月,两地月光,倾洒了许许多人的哀伤。
一个时辰之后,侍砚侍墨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她们朝大少爷禀报道,“大少爷,主子已经喝了姜汤睡着了,您可以进去看她了。”
“嗯,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季初色因着思虑重重,没有掩盖自己的神色,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便踏进了房间。
侍砚与侍墨面面相觑,侍墨问道,“侍砚,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大少爷有些不对劲?”
侍砚点了点头,“确实有点不对劲。”
其实在她们心里,更加不解的是,为何大少爷会选择用凉水为主子解毒,春季凉水冰寒,很伤女子的身子,大少爷一贯疼爱主子,却在这个时候选择这样子的方式,这让两人心中有些不平。
季初色当然是不知道娘子这两个婢女在心中腹诽他,他一进门,便看到脸上苍白,卧榻沉睡的娘子,目光落在她那没有血色的唇色上面,眸色一紧,立即上前。
摸了摸娘子的额头,显然已经解了魅香,他
随即季初色褪下外衣,然后进入锦被里,将娘子抱在怀里,紧接着运气将娘子身上的寒气驱走。
之前他就是抱着这个念头,春水寒冷伤身,只要他在最后及时帮娘子驱寒,那么对她的身子便没有什么影响。
春夜凉薄,两颗心的贴近,是否依旧只隔着胸膛?
此情绵绵,你我之间的情意,是否能够到达对方心底?
无声长夜,唯有黯然神伤。
翌日,安国寺的小僧弥去太子院子里打扫房间,却见到极为不堪混乱的一幕,吓得小僧弥一把将扫帚扔得老远,拔腿就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