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个小人抡着大锤狂砸,他歪倒在林义身上,虚弱的说道:“麻烦林叔了,还是去林家吧,不用给谁送信。kuxingyy.com”
虽然有了水沏这话,可林义到底不能不报信的,他还是写了个贴子命人送到北静王府,只不过为了不让北静王妃担心,他只说水沏水溶在林府吃了酒,夜路不安全,便留他们在林家住一夜。
乌里雅醉倒在鸿宾楼,可急坏了他的一干手下,吉臣总是等不到乌里雅回来,便将手下全都洒出寻找,溜溜找了一夜也没找到,急得吉臣暴跳如雷,桌子拍碎了好几张。
乌里雅这一醉可醉得沉,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呼呼睡到天明,天亮之后小二送洗脸水的时候,他还才恍恍惚惚的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四周极为陌生,乌里雅腾的跳了起来,这一起来才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似在唱大戏一般。
“乌爷,您醒啦?”小二笑着问道。
乌里雅手撑着床,沉声道:“你是谁?”
小二笑道:“昨儿乌爷同两位水爷在鄙店斗酒,您三位后来都醉了,水爷的家人将两位水爷接走,还命小的好好伺候乌爷。”
乌里雅一把拉过小二虎着脸问道:“昨天是我最后一个喝醉的么?”
小二吓的心肝儿乱跳,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最后醉的那位大水爷。小水爷先醉的,您是第二个喝醉的。”
乌里雅一听这话,气得将小二一推,怒道:“这怎么可能,我乌里雅怎么会喝不过小白脸儿?”
小二可不敢同他谈论这个问题,只笑道:“乌爷您先净个面,小的这就去给您拿早点。”乌里雅洗过脸后清醒了许多,他不禁惊道:“呀,我的戒心呢,怎么能同中原人喝成这样?”
用过早餐之后乌里雅重重打赏了小二,又要去付酒钱,小二笑道:“昨晚已经结过了。”乌里雅便不说什么,穿好衣裳便出门而去。出了门想起一事,便又回头问道:“你们的东家可是姓林?”
掌柜的摇头笑道:“鄙店东不姓林。”
乌里雅失望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上次林成中状元,林府在鸿宾楼摆下流水席宴请远亲近邻,乌里雅还以为这鸿宾楼是林家所开,如今听说不是,他也没有细想,只失望而去。
出了鸿宾楼便遇到了吉臣,吉臣一见乌里雅便扑上来跪下道:“汗王,属下可算是找到您了。”乌里雅这会儿还头疼着,便摆手道:“起来,回去说话。”
吉臣见乌里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在大街上多问,忙护送着乌里雅回去了。乌里雅和吉臣都没有留意,他们走后从鸿宾楼里跑出来一个身着青灰长袍的中年男子,他远远缀着乌里雅和吉臣,找到了乌里雅的住处。这人正是林义安排的,昨晚林义见乌里雅长得不象中原人,便怀疑他与那神秘的送礼之人有关,因此特意吩咐人跟上去查证。
乌里雅回到住处后,吉臣已经知道乌里宿醉一场,不由心中大感奇怪,在吐罗都没有人能喝得过乌里雅,不想在这中原倒遇上对手了。吐罗自有解酒偏方,吉臣忙去张罗了,而林家跟踪之人也潜到吩咐,听到那古怪的语言,又看到当日带队送礼的那个络腮胡子,这人便确定乌里雅就是那神秘的送礼人,便悄悄折回林府,将所见所闻告诉林义。
水沏一早便醒来了,他的体质很是特别,无论醉的多厉害,只要足足睡上一夜,第二天就能精神抖擞,可水溶便没这个本事,一张脸腊黄腊黄的,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水沏起床后便寻到林义,再三解释自己并不是个酒鬼,林义心里自然是明白水沏为何这样急解释,只是笑着装糊涂,水沏急得一脑门子汗,慧云看了笑道:“太子爷,男人家喝酒不算什么,您快不用如此。”
水沏还想说什么,忽听门外有人回道:“回二老爷,太子侍卫长冯大人求见。”
水沏心中一惊,暗道若无要紧事情冯紫英断不会找到这里来,林义也是脸色一凛,忙叫道:“请冯大人到前厅里,我马上就到。”
水沏低声道:“林叔,紫英定然是来找我的。”
林义点头道:“草民想也是,太子爷,您请。”
水沏林义快步走到前厅,冯紫英一见到太子水沏,不由松了口气道:“太子殿下,请接皇上手喻。”
水沏接了皇上手谕打开一看,立刻锁紧眉头,紧咬牙关道:“好大胆的贼人,紫英,点齐侍卫随我去清台山护驾。”
林义心里一惊,急问道:“太子殿下,可是我们姑娘出了事情?”
水沏略想一想,说道:“有贼子欲劫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