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不理女儿!”司马素馨哭着向母亲诉说着,东平王妃听了轻声哄着女儿说道:“馨儿,太子一向不近女色,你看这么多年她对谁家的女儿正眼瞧过的,没事的,等再过一两年,娘就找人去皇后娘娘哪里提亲,你是郡主,生得又好,这满朝文武大臣家里的姑娘,谁也比不过你的,你放心吧。xwdsc.com太子殿下总是要娶太子妃的,他不近女色,日后你嫁给他,还不用担心有人和你争宠,这不很好么?”
司马素馨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可是听东平王妃这么一说,立刻破涕为笑道:“娘,这是真的么?”
东平王妃笑着抚弄着女儿道:“那是自然的,娘只有你一个孩子,你喜欢的娘都会给你,凭咱们家的身份地位,与皇家联姻再是合情合理不过的。想来皇上皇后也是乐见其成的。不过,馨儿呀,太子殿下既然不喜女色,你也不要太缠着他,倒是学着去做太子妃要紧。”司马素馨羞红了脸,在东平王妃怀里扭着身子道:“娘,人家知道啦。”
皇后与皇帝坐在同庆殿内,不论是沈静如还是司马素馨,都看在他们的眼中,皇后摇了摇头,皇帝却得意的露出笑容,水家的儿郎个个都是才俊,受姑娘们的追捧是再正常不过的。皇后悄悄看向坐在自己下首的黛玉,见黛玉面色如常皇后才放下心来。皇后以为黛玉没有看到,却不知从黛玉哪里正好能看清水沏水溶的席位。
“静如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呀?”司马素馨净面回来,看到沈静如,不由惊奇的问道。沈静如看到东平王妃,忙拜道:“静如拜见表姑妈。”沈静如之父是东平王妃的姨表弟,两家平日里走动的很密切,东平王妃笑道:“是静如呀,你怎么出来了?走,我们进去。”说完便携了女儿和侄女儿进殿去了。
向皇上皇后谢了罪,皇后微笑道:“沏儿一向牛心左性,东平王妃不要放在心上才是。”东平王妃忙笑称不敢,还将水沏夸了一回。司马素馨刚才吃了几杯酒,微有些儿醉意,她听人说最近水沏和一个叫林黛玉的女子来往过频繁,早就满心的不高兴,刚才又受了水沏冷淡,这时看到黛玉静静的坐在皇后下首,神色淡定恬静,面上含着合宜的微笑,看得司马素馨心中越发堵得懂,她脑子一热便端了一杯酒走到黛玉面前,挑着眉问道:“你不过是个小小县主,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坐在这里?还不与本郡主下去。”
黛玉虽不知司马素馨为何冲着自己来,可是也不能任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却不回击。黛玉轻启朱唇淡淡道:“黛玉不算什么,自比不得郡主您是东西,不过这位次也非黛玉胡乱坐的,皇后娘娘命黛玉坐在此,难道黛玉不听娘娘的倒要听郡主的不成?”
司马素馨不察黛玉话中设下的圈套,只大叫道:“我才不是东西!”一语既出,司马素馨顿觉不对,可是她喊的声音实在太大,以至于满殿立时鸦雀无声,只有那一句:“我才不是东西……”在殿中回响。
水溶头一个撑不住,笑出声来,他这一笑,各文武大臣内外命妇也都笑了起来,便是皇上皇后,也强忍不住,于眼中流露出笑意。司马素馨一张脸涨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剩下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扭头扎进东平王妃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东平王妃最是护短,她将司马素馨交到侍女手中,气哼哼的大步走到黛玉面前,劈手便打向黛玉。
兰心最机灵,东平王妃一走过来,她便贴到黛玉身后揽着黛玉的纤腰,等东平王妃劈手打过来,兰心脚步一错腰身微扭,便将黛玉向左带开一步,刚好避过东平王妃的手掌。
东平王妃用力过猛,这一巴掌没有打到黛玉,她整个人便从右向左扑去,竹影促狭的紧,见东平王妃这一跌力度还不够,便悄悄将桌子往前一推,刚好迎着东平王妃,只听叮叮当当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东平王妃便跌下来将黛玉面前的席面砸了个粉碎。那一身华贵的王妃服饰上沾满了汤汤水水和油溃,几缕鱼翅飞到了凤钗上,两颗菜花顶替了簇新的大红宫花,一只鸭头不甘落后的占据了东平王妃发髻的最高点,扁扁的鸭嘴向天大张着,看了着实好笑。
一众命妇们想笑不敢笑,只捂着自己的嘴,皇帝眼中的笑意更甚,这会儿他已经忍得相当辛苦了。皇后眼中含笑,口中却嚷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快把东平王妃扶下去换身衣裳。”
东平王妃的侍女顾不得还在哭的司马素馨,忙将东平王妃扶起来到偏殿去净面更衣了。司马素馨一见母亲吃了亏,便如疯了一般扑向黛玉,大叫道:“都是你这狐媚子害我母女!”黛玉正要回击,皇后拍桌却喝道:“司马素馨!”
司马素馨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