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而归,翠柳竟将史家小姐迷晕,自己扮成小姐的样子去给酒醉的荣国公送茶,荣国公一时不查将她当成夫人,与她有了夫妻之实。16xiaoshuo.com半夜里史家小姐的药性散了,见丈夫不在身边,便找到了书房,却看到柳翠赤着身子与荣国公躺在一处。
史家小姐心中虽然难过,却忍着伤心要荣国公将柳翠收房,可是荣国公不答应,说什么也不给柳翠名份。柳翠心中更恨。荣国公自那以后便将柳翠打发到厨下做杂役,这一做就是三年,柳翠与贾府下人私通,生下了一个男孩,那便是贾政,柳翠让和他私通的那个仆人将贾家支房一个新生的孩子偷走,把贾政送到那一家,可怜那家人家不知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被人偷走,还把贾政当成他们亲生孩子来养育。
后来史家小姐终于怀了身孕,生下一名女婴,荣国公爱若珍宝,为她取名为贾敏。贾敏出生三个月,荣国公便要出征,他临走之时为免遗祸,欲将柳翠卖了,可柳翠却装可怜搏同情,哭求史家小姐,史家小姐念着旧情便将她留了下来。荣国公出征后,柳翠便下毒害了史家小姐,自己扮成史家小姐的模样,她原是史家小姐的贴身丫头,因此扮的极象,当时的贾家没有一个人发现夫人已经被人掉包了。
贾敏因生下来身体就不好,看着好似活不多久,所以柳翠没有对贾敏下手,只忙着处理史家小姐的尸体。她刚将史家小姐埋到院子的东北角,荣国公便凯旋而归。于床第间他才发现现在的夫人不是史家小姐,正在盘问之时荣国公却发现自己中了毒。为了贾敏,荣国公只能将这一切忍了下来,这一病便病了许多年,直到最后病逝,他都没能将事实真相告诉贾敏,最后,只留下了一封夹在书页里的密信。
荣国公此后再也没有碰过柳翠,而柳翠生贾政之时坏了身子,再也不生育。等到贾敏七八岁上,柳翠便以过继为名,将十岁的贾政和他不同父不同母的哥哥过继到荣国公名下,成了荣国府的继承人。
贾母说完之后,公堂上一片寂静,虽然荣国公的遗信里讲述了一部分,可是听到贾母细细说来,水沏水溶黛玉林成还是惊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贾政大叫道:“不,这不是真的,我不信!”
贾母哭道:“政儿,这是真的,我真的是你的亲娘!”
水沏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贾政忙跪到一旁不敢言语。贾母急忙叫道“一切罪孽都是我一个人的,与政儿和宝玉无关。”
水沏冷声道:“孤王自有公断,你休要罗嗦。”
贾母心知这一回是死定了,反到安静下来,等着水沏宣判自己死刑。她心里很清楚,现在是年末,便是判了斩刑也不会立刻行刑的,要到明年秋天才会行刑,只等过完年开春,整个局势就会彻底改变的。
“柳翠,你全都招完了?”水沏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子,冷冷的问道。
柳翠心底一沉,她抬头向上看去,见水沏面无表情,她的心反而乱了。忙低下头道:“犯妇全都招了。”
水沏淡淡道:“是么?你院子里的密室又是怎么一回事?”
贾母大惊,她抬头看着水沏,眼中充满了恐惧。水沏淡淡道:“来人,将证物呈上。”
一件以金丝织就,刺绣着九条团龙及十二章纹缀着五彩宝石的明黄九龙皇袍被端了上来,贾母一见这龙袍便面如死灰一般,瘫软在地上。水沏冷喝道:“柳翠,来不从实招来!”贾母伏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回太子殿下,犯妇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犯妇随小姐嫁入贾家之时,荣国府的老宅子便已经建成多年了。”
水沏冷笑道:“依你说来,这密室是老国公修的,密室里的东西也是老国公放的?”贾母忙磕头道:“太子殿下圣明。”
水沏冷喝道:“一派胡言,这件龙袍上缀的两颗孔雀胆石是十五年前西洋进贡的,当时进贡了两百颗,贾家于十四年前的宫宴上,被赏赐了两颗,此事内档中尚有记载。十五年前中原根本没有孔雀胆石,西洋与中原远隔重洋,你也没本事弄到。老荣国公于二十年前病逝,孤王倒是想知道,一个去世二十年的人怎么能用十几年前才出现的宝石做龙袍?”
贾母心生恶念,咬牙道:“是,这龙袍是十四年前我做的,可这是老国公的遗命。”
水沏闻言大笑道:“老国公视你如敌酋,便是有遗命,又怎么会留给你,柳翠,若不想你的宝贝孙子受苦,便从实招来!”
见衙役将宝玉按倒,大板已经举了起来,贾母大叫道:“不要打宝玉,我招,我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