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脚,还露出一小截雪白小的腿,整个人拧成起伏的曲线蜷在帐中的羊毛地毯上,很有几分香艳的意思。
水沏不由一楞,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续而转身便要出帐,梅朵浅浅哼道:“救我……”水沏虽然能听懂这来个字,不过他只装着不懂,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帐篷,对守在外面的书砚说道:“小端,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去,也不要让任何人离开,我去找扎索王子。”书砚会意,应声道:“是,小人谨遵大爷之命。”那侍卫见水沏这样快出了帐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垂下头,打算悄悄溜走,可是书砚一双眼睛牢牢的盯死了这名侍卫,看得他如芒刺在背,根本挪不开脚步。
水沏刚走出出十几步,便看到子墨跑过来,子墨见到水沏忙跑上前将水溶的提醒告诉水沏,水沏点点头道:“你快去请三爷到扎索王子那里。”子墨答应一声便跑回去,水沏则直接去了扎索王子的营帐。
扎索王子正在帐中想事情,忽然水沏大步走了进来,扎索起身诧异的问道:“东方大公子,有事么?”
水沏只抓住扎索王子的手腕便将他往外拉,扎索王子一惊,本能的运力相抗,沉声道:“你要干什么?”
这时子墨将黛玉和水溶请了过来,水沏一见黛玉,便松开扎索王子的手急忙说道:“三弟,你告诉扎索王子,他的妹妹生了病,让他快去看看。”
黛玉不由吃了一惊,忙向扎索解释了。扎索一听立刻急了,忙跑向梅朵的营帐。水沏黛玉水溶三人落在后面,水溶问道大哥,不是查仁汗王请你过去么?怎么又扯上梅朵公主?”水沏皱眉沉声道:“这事情很古怪,我被人引到梅朵帐中,闻到帐中似有迷香,梅朵被绑在地上,为免生是非,我便来通知扎索,让他去处理。”
水溶皱眉道:“在狄罕营中梅朵公主怎么可能被绑起来,难道有奸细混进来了?”黛玉轻声道:“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去看看就行了,若是有人处心机虑的算计大哥,我们也得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手段才好防备着。”
水沏黛玉水溶三人到了梅朵帐前,见书砚还在盯着那个侍卫,水沏淡淡道:“小端,扎索王子进去了么?”
书砚上前回道:“回大爷的话,扎索王子刚刚进帐。”
帐篷之中,扎索王子看见梅朵倒在地毯上,一张脸红得几欲滴血,扎索忙将梅朵抱到榻上,将她被反绑着的双手解开,拉过被子给梅朵盖好,皱眉沉声道:“朵朵,是谁把你绑起来了?”
梅朵无力的指着榻边小几上的皮囊,急切叫道:“水……”
扎索伸手拿过皮囊,梅朵却急切的摇头道:“不是这个,是那一只。”扎索也没多想,将几上的另一只大些的皮囊拿过来,扶起梅朵灌了几口,梅朵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无力的躺在榻上,不高兴的问道:“扎索哥哥,你来做什么?”
扎索急问道:“朵朵,你先说是谁把你绑起来的?难道是有奸细?可是为什么只绑了你却没把你掳走?”扎索不愧是狄罕最聪明的年轻人,他立刻抓住了这件事情的关键所在。梅朵面上红潮加深,懊恼道:“扎索哥哥,不要你管。”
扎索将事情前后一联系,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当下便虎着脸怒道:“梅朵,你太过分了!”梅朵忽的坐起来,瞪大眼睛道:“哥,你在说什么?”
扎索正欲说话,忽然觉得有些头晕,扑嗵一下坐在榻上,然后便觉得眼睛发涩脑袋发沉,晃晃荡荡的便倒了榻上。梅朵知道扎索这是闻了迷香晕过去,这迷香也不会伤着身子,因此梅朵并不去救醒扎索,反而恨恨的坐在榻上盘算起来。
水沏黛玉水溶书砚都在帐外,听到帐篷里传来扑嗵一声,紧接着便安静下来,水沏忙说道:“二弟,帐中的迷香,扎索王子许中了迷香晕过去了,得把他救醒。”
水溶为难道:“大哥,解迷香不难,灌些清水就行,可是我们都是男子,也不好进姑娘的帐篷。”
黛玉忙说道:“看来只有去找汗王了,他是梅朵公主的额玛,尽可以进帐的。”
水沏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我现在去找查仁汗王,三弟,你跟我一起去,二弟,你和小端留在这里,注意安全。”
查仁汗王已经睡下了,黛玉请侍卫唤醒他,水沏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查仁汗王立刻赶往梅朵的营帐。在帐外,水溶将两只浸过清水的小棉球递给查仁汗王,解释道:“汗王,用这个塞住鼻子,进帐后给扎索王子和公主喝些清水就能救醒他们。”
查仁汗王点点头,将小棉球塞到鼻中,要过身边侍水带的水囊,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