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要害,老汗王去世之时,拉她王后才二十七岁,正是知道滋味的时候,她怎么可能守得住,乌里雅不在吐罗的时候,太后私下里养了三四个面首,只不过这事做的极隐秘,乌里雅还不知道罢了。乌里雅若是知道内情,铁定立刻废了拉她太后。
乌里雅转身走回云楼正堂,在正中坐下,沉声道:“既然太后说管理内宫是你的职责,本汗王倒是要问一问,依云太妃病重,如何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难道太后就是这样照管后宫的?”
依云太妃虽然早就被打入冷宫,可她仍然是吐罗王宫的第一美女,便是入了冷宫之后,老汗王心里也有她的一席之地,只是因为怕依云再生下灰蓝眸子的孩子,老汗王才不得不远着依云。而拉她之所以得宠,也是因为她生得有几分象依云,这也是拉她最不平之处。所以依云才成为拉她阴谋的一颗棋子。
“汗王有所不知,依云生病之后脾气异常古怪,谁伺候她都不满意,将所有的人都撵了,云楼里一个伺候的都不要。”拉她不慌不忙的说道。她以为依云已经病入膏肓,凭她怎么说依云也没有能力去辩驳的。毕竟刹那芳华可不是一般的毒药。
乌里雅挑眉冷声道:“是么?”拉她太后强自说道:“自然是这样。”
乌里雅高声道:“阿蛮,你出来。”
乌蛮满脸泪痕的从内室走出来,带着哭腔说道:“王兄,您要为母妃做主呀,母妃病成这样,想要喝口水都没有人管,他们太欺负母妃了!”
乌里雅扫了拉她太后一眼,沉声道:“太后,你可听见了,就算太妃因病心情不好,也不能连端茶送水的人也不安排,太后如此刻薄父汗的未亡人,是何居心?”
拉她太后瞪着乌蛮喝道:“乌蛮,你在外面野了性子,连礼都不会行了?”
拉她太后是乌蛮最讨厌的人,乌蛮一个忍不住,便冲上前伸手指向拉她太后,水溶虽不知内情,但他知道一个王爷公然顶撞太后,这放在哪里都说不过去,若是太后借此降罪,乌里雅都不好维护乌蛮,水溶上前一步抓住乌蛮的手,低声说道:“阿蛮,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冲动,一切听大哥的。”
乌蛮倒真听水溶的话,他放下手冷着脸草草行了个礼,冷声道:“乌蛮见过太后。”
拉她太后这会儿才注意到水溶,她的眼睛不由一亮,这样俊俏儒雅的男子,由不得她不动心。也顾不得乌蛮对她的不恭敬,只向乌里雅问道:“汗王,这位先生是何人?”
乌里雅淡淡道:“他是本汗的结义兄弟。”
拉她太后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之色,继而又有一丝希望,她故做端庄的向水溶点点头,水溶拱手为礼,知道拉她听不懂汉语,便也不说什么。
说在乌里雅水溶乌蛮和拉她暗自交锋之时,戎疆城外的吐罗大营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水沏黛玉和台吉正在帅帐里研究行军路线,台吉的侍卫忽然急匆匆跑进来,飞快的说道:“回禀将军,乌音爵爷来了。”
台吉愕然道“乌音,他来做什么?”水沏看向黛玉,黛玉轻声道:“大哥,有位乌音爵爷来了。”
台吉忙向水沏解释道:“乌音爵爷是汗王的哥哥,他一直在国内,为何突然到此,末将也不清楚。”
黛玉眉头微蹙,轻声道:“他既来了,便请进来吧,台吉将军也不必先介绍我们的身份,只听听这位乌音爵爷的来意再说。”
台吉点头道:“五爷说的是。”然后看向他的侍卫说道:“去请乌音爵爷到帅帐相见。”侍卫迟疑了一下方又说道:“将军,乌音爵爷带了好些侍卫,看着来意不善。”
台吉听了沉声道:“他是爵爷,出行多带些侍卫也是有的,快去请吧。”
侍卫忙跑了出去,黛玉轻声问道:“台吉将军,你可知道这位乌音爵爷的身手如何?”台吉不假思索的说道:“乌音爵爷勇猛尚武,在我们吐罗也算得数一数二的好手。”
黛玉没由来心里一沉,与水沏对视了一眼,水沏点点头,对黛玉笑了笑,黛玉明白水沏了解的自己的意思,也轻轻点点头。
少时帐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只听这声音,便可知来人的份量不轻。帐门被人撩开,一个又高又壮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