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只说是想和绛仙郡主亲近亲近,这也是我们皇家子女相亲相敬的意思,那知绛仙郡主非但不领情,还严厉的斥责素馨,可怜素馨吓的小脸儿煞白,生被郡主吓得动了胎气,刚刚请了太医诊脉,费了好大力气才保住胎儿,素馨这会儿还吓得身子直哆嗦,皇后娘娘,素馨怀的可是皇上的头一个皇孙呀,娘娘您身为六宫之主,可一定要主持公道,为素馨做主呀。”
“哦,竟有这等事,来人,传绛仙郡主的侍从和简郡王妃的侍从晋见,本宫倒要细细问一问。”皇后淡淡说道。
沈淑妃一听这话便叫道:“娘娘,绛仙郡主的的侍从岂有不偏着她的?”
皇后淡淡扫了沈淑妃一眼道:“依沈妃之意,本宫问也不必问,应该直接降罪于绛仙郡主么?”
沈淑妃一滞,没敢再说什么,少时兰心竹影青梅松云先被带了上来,皇后又使内监去问子墨书砚以及跟着黛玉的婆子家丁们,同时也派了另一拔人去询问司马素馨的随从。
兰心将简郡王府的车夫仗势欺人,企图惊扰黛玉的马车,以及后来发生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就连黛玉和司马素馨说话的语气也学了个十成十,明眼人一听便明白了,分明是司马素馨有意挑事,黛玉守着规矩不理会她,她自己胡乱生气,这才动了胎气,这里面黛玉没有一丝的责任。沈淑妃立刻叫道:“娘娘明察,素馨一番好意却被郡主折辱,她自小娇生惯养,怎么受得了这个,况且她又有身子,性情自会与平日不同,郡主别的不看,只看在皇嗣的份上,也不该那样对她,若是她腹中的孩子有个意外,可怎么好?”
皇后板起脸来沉声道:“沈妃,你也是有媳妇的人,如何这样口没遮拦,简郡王妃的胎儿不是保住了么,你却口口声声说有意外,难道是要诅咒皇嗣不成?素馨便是有了身子,也不能目无规矩,堂堂郡主王妃却在大街上站着说话,这象什么样子?绛仙郡主句句在理,简郡王妃若是因为这个动了胎气,那真是她自己不懂规矩了,怪不得别人。”
沈淑妃忙叫道:“娘娘,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辞,臣妾刚才说过,绛仙郡主的人岂有不偏着她的。”
就在沈淑妃大叫的时候,去监审简郡王府下人的彩霞拿着供状走了进来,跪下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已经问过简郡王妃的丫头仆妇,供状在此,请娘娘过目。”
皇后从彩霞手里接过供状看了一回,将状子往下一撂沉声说道:“沈妃你自己看吧。”宫女将供状捡起来送到沈淑妃的手中,沈淑妃看了一回也白了脸色,也不知道皇后的人是怎么审的,简郡王府的人没有一个敢隐瞒实情,都实话实说起来,这么一来更坐实了司马素馨的错处,沈淑妃便是有心为司马素馨辩白却也无话可说,只得离座来到阶前跪下道:“臣妾忧心皇嗣不曾细察,请皇后娘娘宽恕。”
皇后沉声道:“沈淑妃偏听偏信,无端责难郡主,罚俸半年,简郡王妃行为失当,本当重罚,本宫念其有孕在身,只罚抄《女戒》百遍,彩霞,去延庆宫传本宫旨意罢。”
沈淑妃变了脸色,忙跪下叫道:“皇后娘娘,素馨向来心气高,若是因受罚动了胎气,可怎么是好?臣妾愿代她受罚,求娘娘恩准。”
皇后面色一凛,冷声道:“有孕在身就能不守规矩?简郡王妃今日之错,便是沈妃你纵容之过。你既然闲得紧,那便去佛堂抄经礼佛,为简郡王妃腹中的胎儿祈福吧。”
沈淑妃身子一颤,她明知道这是皇后在借故发落,可是却什么都不能说,早先皇后懒问宫中事务,她多有越权之处,如今太子归来,皇后自然要整顿宫务,她若是敢出言顶撞,那岂不是正中了皇后下怀,将把柄送到皇后手中去。想到这里,沈淑妃咬牙道:“是,臣妾领旨谢恩。”
黛玉在一旁看着,一双秀眉不知不觉便蹙了起来,这就是内宫,就算是皇上伯伯心里独宠皇后娘娘一人,也不能少了勾心斗角,黛玉不由的问自己:黛玉,你能面对这些么?黛玉轻轻摇了摇头,她很清楚自己不能。
皇后见黛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不住的轻轻摇头。便将黛玉拉到自己的面前,柔声问道:“玉儿,你在想什么?”
黛玉面上忽然一红,低下头扭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