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儿的礼物总是最合我心。siluxsw.com”
苏澄也是粲然一笑:“那你的心意也太好满足了。”
他不置可否,笑着说了句:“澄儿,过来。”
她看他神情以为他是要说什么悄悄话,稍稍倾身将自己的侧脸凑了过去。
他倾身向她靠近,贴近她耳侧时忽然沿着柔软的面颊寻向了她的唇,手中发结放到一旁,轻轻托起她的面颊在她唇边温柔辗转,像呵护一件至宝般将她捧在掌心,小心品尝,轻柔抚触。
苏澄沉浸在他的温柔中,认真专注的回应,心中满是甜蜜,是只有跟他在一起时才会有的甜蜜……
“殿下,皇上派太医来了。”
门外响起了阿山洪亮的嗓音,似乎是隔着八百里外就喊出来了。
房中两人顿时分开,却又同时不舍的看了对方一眼。
她无奈的笑笑,从床边站起来退到了一旁。
房门被推开,太医院院首林启德走了进来,垂首来到了两人面前:“唐大人奉皇上之命一路护送五殿下回殿实在辛苦,微臣来迟,万分抱歉。”
苏澄现在毕竟身份不同,不能和往日作宫女时相比,这样跟随任奕等人来到了清暖阁实在不妥,任一便用这种方式封住了众人的口,避免日后生出是非。
他当然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任奕,觉得他**多情也好,勾结朝廷大臣意图不轨也好,都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但是他却不能不在意她,不能不在意别人指点任奕的同时也指着她的脊梁,将那些污言秽语也泼洒到她身上。
此时他确实没有像往常那样“算计”她,只是不想让她遭人诟病,不想让别人将她和任奕放在一起谈论,却不知道此举在苏澄眼中却是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拉不下面子亲自来道歉,所以派了太医前来给任奕诊治,算是变相的认错,于是心中怒气顿时消了大半,没太把今日之事放在心上了。
当然,这也亏得任奕确实没什么事,只是呛了几口水而已,不然她这火气怕是没这么好消。
林启德给任奕把了把脉后说五殿下并无大碍,只是天生体弱,泡了泡寒凉的池水可能有感染风寒的危险罢了,又随口叮嘱了几句,让他好好休养几日,顺便开了调理的方子,之后便和苏澄等人一起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任奕脸上再无刚刚那样虚弱的神色,面无表情的将那方子攥成一团扔了,之后就默默地看着苏澄交给他的发结出神。
“殿下,”小川看着他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那镇心汤虽可一时制造体弱的假象,但毕竟伤身,以后若是不到万不得已的话还是不要……”
“出去。”他淡淡说了一句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一点儿也不为对方对自己的关心而动容。
小川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房中的任奕赤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找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将那发结小心翼翼的放在其中,又回到床上放在了自己枕边,这才躺了下去,含笑入眠。
养宁殿中,任一抬眼看了看刚刚走进来的林启德。
“他是当真体弱吗?”
“是,微臣刚刚细细把过脉了,确实是天生的体弱之症。”
任一默然,让他退了出去,自己一人在殿中静静沉思。
他这五弟是他们五兄弟中最不显眼的一个,自幼不受父皇宠爱,直至父王驾崩也没有被封王。虽然挂着皇子的名号,但是自幼体弱多病,连太医都懒得去给他诊治。
这样的他却久病成医无师自通,竟也安然的活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偏安一隅在清暖阁站稳了脚跟,身边护卫虽不多却显然各个都是心腹,即便是刘铮想要不被发现去探查一番也难。
他知道这样的他定然不简单,但是却始终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若是要争夺皇位,也未免太晚太不动声色了些,可若不是,他又到底在图谋些什么呢?
听雨轩,苏澄方一回到房中就被楚珍硬拉着坐到了椅子上。
“说吧,你跟那五殿下到底怎么回事?”她一本正经的盯着她,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我……呃……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事到如今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那锦囊是我看着你绣的,我还能认不出来么?再说了,全天下能把锦囊绣的这么难看的女子,也就你一个!”
苏澄尴尬的挠了挠头:“我觉得还好啊……有那么难看吗……”
“说重点!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