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表情讪讪的,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周岁捂着胸口缓缓地松了口气,刚才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私底下打电话说说他还能受得住,要是大庭广众下还被摄像机拍到,他真的要尴尬得抠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不喜欢吗?”盛明寒问。
周岁没回答他的问题,“谁教你的?”
他心里隐隐浮现出柳时宁三个字,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柳时宁不是没有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