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老大感到对方的内力并不高强。
聂铃枫的剑被制,随著对方强横的内力,本来己略为站稳的马步亦被牵动。突然,铃枫像一条放弃挣扎的鱼,随著鱼丝拉动的方向破水而出。
老大的确有钓鱼的感觉,只是,这条鱼竟然会转,随著自己扯动的剑锋而转。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老大未及放手,整支右手自手腕以下,己被对方的剑锋搅碎。
聂铃枫一剑得手,半空旋转的身体才一著地,左掌随即出击,将老大整个人轰出窗外。
老二偷眼看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老大,心头不禁寒了半截,一刹那狠下心肠,手中的铁尺突然发力,点、削、挑、剌,一轮猛烈的反攻,将对手击退数步,不待秦月霜蓄势反攻,手中的铁尺己脱手而出,直向对方射去。同时拧身奋跃,人己直往四合院外的屋顶掠去。
秦月霜恰恰避过了飞掷而来的铁尺,对方己身在屋梁之上,心中不禁叫了句 「好俊的轻功」。
就在秦月霜像一支野豹般愈过四合院内空地的时候,在极度阴暗的,可以俯视整个四合院内情景的角落,一双熠熠有神的眼,露出一种失望的神情,这个小姑娘是从那 冒出来的,虽然年纪轻轻,但也狻有江湖经验,看来计划己泡了一半汤,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如何收拾残局。
直到老大飞跌房外,老二掷尺逃生,神秘人算定这次行动己全盘失败,微微一皱眉头,像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寒铁衣一直坐在自己房间的屋顶上,看著聂铃枫吹灭灯火,秦月霜让油灯渐渐熄灭,他像在欣赏一出江湖活剧,只是,他稳稳的觉得观看的人不只自己一个,可是,这个人到底躲在那 呢?
直到最後那个黑衣人穿过屋顶,落荒而逃之№,寒铁衣才惊觉这个观众不见了,他到底是谁呢?会不会是天魔地鬼其中的一人呢?他和这桩不大不小的江湖打斗会否有关?
寒铁衣略为沉思一会,便转身飞纵,直向那个黑衣人追去。
聂铃枫收起手上的剑,拱手为礼 「得姊姊出手相助,小妹聂铃枫先行谢过,不知姐姐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叫秦月霜,同是女儿家,遇著这些采花淫贼,理应为武林除害」。望著聂铃枫手中的剑,秦月霜继续说道 「这个甚堋黄河三凶也真是有眼无珠,就凭这支护手铠甲也取硬接你手中的剑」。
聂铃枫见秦月霜一直看著自己手上的剑,不觉笑著说道 「也活该这些下三滥的夜猫子有此命中一劫,要不是今夜月暗星沉,房中视线不明,我想这个老大也不敢谬然出手抓剑」。
四合院内的夜色虽然半明不暗,但秦月霜依然留意到眼前的少女手中提著的青钢剑,剑身虽然看来并不太重,但剑鞘制作的精巧,吞口造形的别致,就连握手上防滑的坑纹都刻划精美,这一定是一张名剑。
想到这 ,秦月霜不禁问道
「你的剑狻为精美,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不知可有名字」?
通常,著名的铸剑师在练就一把神兵利器之後,必定号以名字,以为存世之作,而江湖中有名号的兵器均为各大门派、名宿所拥有,有的甚至成为帮派中掌门信物。
「姐姐的眼真尖,这把剑的名字叫血霜」。
「血霜?就是血霜、青 、寒水、无 中的血霜」?
「就是这把血霜剑」。
「那堋,聂振柯与你怎堋称呼」?
「正是家父」!
听到这 ,秦月霜的心暗自沉思,自己是否太多管闲事呢?
望著秦月霜突然变得深沉的眼神,聂铃枫感到十分奇怪,在她的印象中,每当别人听到自己的父亲就是聂振柯的时候,面上总会显露出惊喜或尊敬,但眼前的人却是一种阴沉,看来她对父亲的名字必然有一定的认识,只是,这种认识与别人有点不同。
老二咬著牙关,用手按著还在冒著血水的伤口,拼命飞奔。终於,越过了郊外的荒村,在一片丛林前停了下来。
背靠著大树,他慢慢的跌坐地上,一边喘著气,一边从怀中取出一瓶刀伤药,用口咬开瓶盖,撕开衣襟,忍著痛楚将药粉倒在仍在渗血的伤口上。
一阵痛撤心肺,令手臂的肌肉连翻抽促的感觉,叫这个在黑道中打滚多年的人亦不禁一阵昏迷。
当痛楚慢慢消失,浑身大汗的老二睁开眼睛,心中不禁咕噜著,为甚堋世上愈好的刀伤药,愈叫人痛得发昏?
迷糊的夜,黑黑沉沉的景物突变腥红。老二发觉,眼前原来站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