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起来,然而面对这些来去无踪的自由军残余分子,着实让这些手中兵力并不充足的贵族们头疼无比。
终于一位贵族的提议让原本束手无策的贵族们看到了希望,一场轰轰烈烈地告密运动,开始在奴隶们的生活圈里蔓延开来。
自由民的待遇,一片属于自己的农庄,让一些因为自由军的覆灭而被打回原形,每日辛苦耕种不已的奴隶们眼睛红了,贪婪的欲望在心中扎下了根。
小李剑瘦弱地身躯挂在路边的一棵树上,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一直延伸到远处,然后沉入地平线的通往首府的大路,终于一支缓慢行来的车队闯入了他的眼帘。
他灵活地爬下了高大的树干,猫着腰在路边的用来疏通雨水的土沟里快速灵巧地跑向不远处的由干草枯枝堆积在一起的看起来像是沤粪用的枯草堆前,低声说道:“大人,他们来了。”
只见枯草堆晃动了一下,露出了一张人们熟悉的脸,正是那日在地道中发表慷慨激昂地演讲的柳炳,他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一脸乱蓬蓬地头发,胡乱生长的胡子,破烂不堪地衣衫,总之往日里那个衣衫整洁,看上去温文尔雅,一脸淡然常常挂着自信的笑容的柳炳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名看上去就是一位饱经风霜劳苦的奴隶。
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李剑也默不做声地撩起了一堆枯草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甚至可以听到吱呀呀的车轮滚动的声音了,柳炳的眼中射出一股渗人地光芒,当马车的车轮声刚刚碾过去,他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枯草,带着一股劲风,从地沟中骤然窜起,向着看上去毫无准备跟在马车后面的士兵们杀去。
“杀!”他厉声高叫着向那名为首的小队长扑去,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只见从道路两旁的地沟中顿时蹿出数十道身影,一起举刀持枪地向着看上去毫无准备的士兵们杀了过来。
嗯?看着自己的长剑被对方稳稳地架住,柳炳心中微微吃了一惊,就在他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只见那名军官手中利剑向上一挑,厉声喝道:“贱奴受死吧!”
柳炳一时不察,竟被这名军官将手中长剑挑开,眼瞅着明晃晃地剑锋迎面刺来,他急忙侧身闪过,饶是如此,还是被对方的长剑微微扫到臂膀,鲜血瞬间就浸湿了衣袖。
柳炳微微的粗略一扫混战在一起的众人,心中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哪里是士兵,分明是一批身怀斗气的贵族护卫,不过看样子斗气最高的也不过是这名军官,铜级武士。
哼,柳炳心中杀机大炽,心随念转之间,铜级骑士的斗气瞬间运转全身,长剑夹带着凛凛斗气,一剑从那名砍伤他的护卫脖颈处横扫而过,冲天而起的鲜血溅满了他破旧地衣衫。
柳炳也不停留径直冲着此刻已经停在路中的几辆马车赶去,斗气萦绕在他的身侧鼓荡不休,手中长剑更是舞动的络绎不绝,几步来到黑布笼罩的车厢前,他眉头轻皱心中升起一阵顾虑。
耳闻着杀声渐渐低了下去,柳炳眉头一紧,长剑陡然向罩在车厢上的黑布刺去,就势向下一划,只见黑布罩下的车厢赫然是一个木制的囚笼,一名头发花白,遍体鳞伤的老者歪着身子靠在笼子的一侧。
这时小李剑手里提着一柄沾满了血迹的钢刀跑了过来,他摸了一把溅到脸上的几滴血迹,朗声说道:“大人,战斗结束,我们有六人受了伤,敌军全灭!”
“咦!”他刚说完也正好看到了囚笼里的老者,高兴地说道:“果然是杜山大人!”
说着,小李剑赶忙跑过去打开了囚笼,搀着杜山从囚笼里走了下来。柳炳也走上前去伸手扶住了杜山,轻声安慰道:“杜山老兄,你受苦了!至于那个向贵族告密的混蛋,罗凯早已将他剥皮抽筋悬挂示众了,你就暂且安心养伤吧!”
杜山弱弱地点了点头,毕竟连日的颠簸,毒打对于没有斗气护身,年岁渐大的他来说,能活着见到自己人已经算得上不错了。
“走!”随着柳炳的一声令下,霎时间他们就消失在茫茫田野之中,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以及被打开的囚笼。
舒城郡首府的贵族议院中,刘恒阴沉着脸环视了会场一圈,他已经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关于抽调各家护卫组建治安军的提议通过,只要能将军队掌控在手中,哪怕暂时放弃一些利益他也在所不惜。
当确定了所有的贵族以及其他几个城贵族的代表们已经全部到场后,他这才拿起了放在桌案上的一份文件,语气沉痛地说到:“诸位,就在昨天下午,在距离首府不足三十里的地方,一伙残余的暴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