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安府门前停下,安若即唤安箬篱:“阿姐?阿姐?到家了。”
安箬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白洛洛也醒了:“安姐姐,我以后找你玩可以不?”
安箬篱笑笑:“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安箬篱和安若即下了马车,白洛影跟着下来,将匣子郑重地交给她:“篱儿。”
安箬篱大大方方地收下,福了一福,没说话,转身小跑进了院子。
安若即也拱了拱手,跟着安箬篱进了家门。
白洛影眼看着安府众人都入了府,这才上了马车,守门的小厮目送白家马车离去,缓缓关上了府门……
安箬篱回了自己房中,将匣子放在枕边。
安若即早已吩咐了晚晴和幽草一回房就让安箬篱换掉身上的衣服。晚晴和幽草不敢掉以轻心,立刻吩咐了人抬了热水来,安箬篱沐浴后换了干净的寝衣,才被允许上床睡觉。
趴在被窝里,看着晚晴忙碌着收拾着衣物,她默默打开了匣子。
晚晴一抬头看到她正轻轻抚摸着玉佩,不知道在想什么,莞尔一笑:“小姐,是在想白公子吗?”
安箬篱翻了个白眼:“谁说我想他了?你看这块玉佩,是不是值很多钱?”
晚晴无奈的笑了:“小姐,你这话可不敢让白公子听到,这玉佩可是……”
“是什么?”安箬篱满不在乎地说,“定情信物呗?我知道,可是这世上的感情,从古至今,从来都不是用一个物件就能保证的了的……”
晚晴看小姐伤感起来,不解地问:“小姐?刚才你不是很开心的吗?白公子他对你真心真意,你明明也是喜欢的呀?”
安箬篱呵呵笑着:“傻丫头,算了……你不懂……”
幽草从外面进来,她刚刚去厨房盛了碗姜汤来:“小姐,妈妈说了,临睡前需得喝下这碗姜汤祛祛寒。”
安箬篱拧着眉头拒绝:“不喝行不行?我刚刚泡了热水澡,身上肯定没有寒气了!”
“不行不行!小姐你也不想我被妈妈骂对不对?今晚是因着白公子才玩这么晚,妈妈们不敢多啰嗦。但是万一你生病,这婚期马上就近了,断不可耽误了事……”
“小姐,还是喝了吧!我去给你准备蜜饯?”
晚晴放下衣物,就要去拿蜜饯,却听安箬篱伸手向幽草接过姜汤:“不用了,我喝完漱漱口就好。”
幽草如释重负,服侍她喝了姜汤,漱了口:“小姐早点睡吧,今晚我值夜。”
安箬篱点点头,缩进被窝,只露出一张小脸在外面,幽草放下纱帐后退下。
晚晴收了衣物出去,幽草随后关上了门,熄了灯烛,在外间榻上躺下。
安箬篱抚摸着那枚玉佩,想到今晚发生的种种,尤其是他亲吻自己的时候……一时心情激荡,久久无法入眠……
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白洛影,初尝她的美好,好像着了魔一般,每每空闲的时候总是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