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为何还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举动,如果不是你拦下柔姐姐的马车……”
“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孙明煦解释道,“或许是我那晚喝多了酒……”
“呵呵,喝多了酒?”安箬篱端起桌前的茶盏,轻轻转着,装作无意地说,“酒可真是冤枉,人做错了事,都要往酒身上推……”
眼瞅着火药味越来越浓,白洛影使了个眼色给白洛洛,倒了杯茶给安箬篱:“篱儿,说了这么多,喝口水。”
“安姐姐,我刚才看见楼下鱼池里有几条肥美的鲈鱼,你不是最喜欢吃溜鱼片吗?我们下去挑一条吧?”白洛洛拉起安箬篱就往外走。
“为什么还要亲自去挑?”安箬篱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却并不想饶了孙明煦,白洛影明明答应自己只吃东西不说话的,现在却言而无信替他解围,安箬篱回头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跟着白洛洛出去了。
“安姐姐,这是聚华楼的规矩,但凡点了鱼的菜,都是客人亲自去挑的。”白洛洛笑着说,“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也要体验一回不是嘛!”
两人走后,白洛影歉意地对孙明煦说:“孙兄勿怪,篱儿一向如此。”
孙明煦却不以为意,羡慕地说道:“白兄,如今倒是你最圆满了。我真希望自己能有你的决心,破釜沉舟……”
“孙兄说笑了,倒是多亏了我父亲有两个儿子,我大哥能力出众,能独当一面,白家倒也不缺我一个……”
“何必自谦,我还不知道你吗?”孙明煦叹了口气,“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局面,我却无能为力,我对不起她……”
“孙兄,别灰心,篱儿她——或许有办法。”白洛影神秘地说。
“哦?”
白洛影将下午的事说给他听了,孙明煦听了直点头:“白兄果然好福气。”
正说着,杨天意来了,一进门就咋咋呼呼:“我说你那个小娘子,可真是不同寻常!”
“怎么?”白洛影还以为她们在下面又惹了什么祸,忙要冲出门去,却被杨天意挡了回来:“着什么急?在你家的地盘,她还能被人欺负了去?”
杨天意将白洛影按坐在座位上:“她俩在下面挑鱼呢,掌柜的挑了一条活蹦乱跳的,你家小娘子不要,非要选那条刚刚咽了气的,还说什么有的人就是有眼无珠……白洛影,你招惹她了?”
杨天意说了这么一长串,感觉口渴,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孙明煦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招惹的。”
杨天意一口茶喷了出来,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我操!孙明煦你厉害呀!怎么敢惹她了,不怕白兄收拾你?”
白洛影苦笑着扶额,看着对面安箬篱和白洛洛的茶盏上沾了他的口水,嫌弃的唤来小二擦了桌子,将茶具都撤走了:“你大爷的,浪费我一壶好茶!”
“什么嘛!不就是一壶茶嘛,我赔的起,小爷我有的是钱!”杨天意大声嚷嚷着,“你俩还真是天作之合,一样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