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你么?”
“当然不包括,从你们与楼夜雨结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你们会走上这一条路。”泫澈道。
祭泽听得茫然,他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们神族部落不是也已经与她结盟了么?”
“是的,神族部落已经与她结盟,但并不包括我。”泫澈道。
祭泽终于明白了,道:“你不是神族部落中人?”
泫澈没有回答。
“你到底是谁?”祭泽再次问道。
泫澈望着祭泽有些激动的脸,没有回答,却道:“如果你不想像其他人一样死去的话,最好跟我走。”
祭泽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泫澈道:“因为你已没有选择,风之精灵与火之精灵的攻击一过,魔族的军队就会冲到这里,你到时面对的对手很可能是阴魔宗魔主安心,你觉得自己面对他有机会取胜吗?”
祭泽无语,此时,他看到渊域在惊天的连番攻击下,已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一副狼狈不堪之态。渊域相对惊天是这样,而自己相对安心呢?
是的,他不敢保证有绝对取胜的机会,何况,只要魔族大军一冲进来,盟军便惟有死路一条,面对他们强盛的气势,他所能做的还有什么?
思忖至此,祭泽望向泫澈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泫澈很随意地道:“我只是想救你,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愿意,我亦不勉强。”
“祭泽族长不愿意,那你就将我救走吧。”听着两人对话的怒哈见状,连忙求道。
泫澈望向怒哈道:“你的命中注定会死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救你。”
怒哈惊恐道:“不,你在骗我!命中注定之事,你怎会知道?”
泫澈道:“那你可以亲自试试我是否在骗你,看你自己能否闯过这一关。”
说完,便不再理会怒哈。
祭泽想了想,这时道:“我跟你走,可渊域族长呢?”
泫澈望向正在与惊天苦苦相战的渊域,道:“他也会死在这里。”
祭泽看着泫澈,他发现原来显得很单纯的泫澈此刻却变得高深莫测,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但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祭泽心中充满疑惑。
守住谷口的神族部落军队已经全部被风之精灵和火之精灵歼灭。
此时,如潮水般的魔族大军从谷口处冲了进来,与被困的军队合在一起,里外夹击对楼夜雨的盟军进行歼杀……
离山谷不远的一座山上,无语看着山谷内所发生的一切,风撩动着他银丝般的头发,脸上的表情淡然平静。
泫澈和祭泽在魔族大军冲进山谷的那一刻飞掠逃走,从无语的视线中消失。
黑魔宗魔主樱释正率领着大军对盟军进行屠杀,惊天与渊域正在苦苦地战斗着。
无语的心里此时却想起了朝阳。
“不知圣主现在怎么样了?”
△△△△△△△△△
“扑通……”朝阳已经不知道自己多少次这样双脚跪地面对着楼夜雨嘲讽的笑容了。
膝盖处已被磨破两个大洞,细屑的石子已经嵌入肉中,一股一股细小的血流就像一只只蚂蚁般在伤口处爬动,带动的是淡淡的痒痒的感觉,却又绝对是不能让人忍受的。
那曾经傲视天下的圣魔剑只能用来作拄地的拐杖,以保持身体不被倒下。笔挺光鲜的黑白战袍沾满尘埃,已不再能衬托他睥睨天下的威仪。
“圣魔大帝?!你还是曾经的圣魔大帝么?只要你向我求饶,我便放过不杀你。你说啊,你说啊……哈哈哈……”楼夜雨得意地狂笑着,积郁在心里一千年的怨气,那日日夜夜纠缠着自己的征服的欲望,在这个像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之人前终于得到了发泄,人生在世,还有什么比这更大快人心的呢?
朝阳支撑着圣魔剑又站了起来,尽管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一而再、再而三地跪在楼夜雨面前,却丝毫不改他脸上的孤傲之情。他一次次地跪倒,一次次地又站起,这是一种屈服,也是一种更孤傲的姿势站立。
朝阳手中的圣魔剑再度刺向了楼夜雨,剑势平实无华,但杀意却依然不减。可朝阳的攻击注定是徒劳的,楼夜雨手中的月石发出冰蓝色的光芒,一层层的光晕在荡开,朝阳快捷无伦的攻势变得异常缓慢,如同一只蜗牛在缓缓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