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慢慢的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只是沥沥拉拉的下着小雨了,时间刚刚好,半小时左右后,雨几乎快停了,我不由的对巴迪的望云识雨的本事,大为敬佩。wanben.org
雨后,空气中迷漫着的厚厚的水汽,将整个原野笼罩在雾气中,我们踩着泥泞的小路,继续前进着,在一个岔道口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两条路,两人大眼看小眼,不知该走那条路,而此时想找个人问一下也不可能,真是难办啊。
“巴迪,要不我们抛硬币吧,谁猜中了,谁就决定走哪边,如何。”我想了个‘绝好’的办法。
“好啊,我要人头。”巴迪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答应了。
我掏出一枚铜板,抛向了空中,巴迪一把抓从空中掉落的铜板,握在手中,我们两个都紧张的看着他的手,慢慢的张开,竟然是人头,我心里暗骂:“他奶奶的,今天怎么了,什么事都背。”
“走这边吧。”巴迪指着左边的小路对我说。
我从他手里抢过铜板,塞回钱兜里,率先走了过去。
“守财奴,连一个铜板也不舍得。”巴迪在后面嘟嚷个不停。
路逐渐的宽了起来,在路边也能看见几棵稍微大一点的树了,前方虽然仍看不清,不过看这势式,前面应该是一个小镇,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能让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就算是猪圈我也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的,不过前提是里面没有猪才行。
终于可以确定前面的是一个小型的村镇了,在第一眼看到从雾气中裸露出来的钟楼上的尖顶时,就已经知道了,随着我们前进的步伐,其它建筑也如雨后春笋一般,从雾中露出了出来,远远的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还能看到几个模糊有人影在晃动。
“喂,大婶,请问您镇上的酒吧怎么走啊。我们是外乡来的,想找个落脚的地方。”在看清楚对方的年龄以后,我大声对她说。
“吵死了,我耳朵还没聋呢,一直走就能看见了,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老太太不满的对我发着牢骚。
我无言以对,只好尴尬的笑了笑,道了声谢,跟巴迪继续向前走。
走在潮湿的石板路上,看着村里简陋却耐用的建筑,聆听着朗朗的谈话声,与路边朴实无华的的村民打着招呼,感受着乡土的气息,让人有种放松的感觉。
酒吧,一个典型的乡间酒吧,结构简单,面积狭小,可里面却人满为患,一个长满了大胡子的老板正在柜台后面忙碌着,嘴里不停的吆喝着人名,把一杯杯的酒撂在柜台上,然后又去忙别的了,看来他即是这里的老板又是伙记了。
“老板来两杯最烈的酒,加冰,看来今天生意不错啊。”我三挤两挤挤了进去,把脸凑了过去对大胡子套着近乎。
“哎,不错个啥啊,也就仗着今天下雨,大家伙没法干活,不然,我这里除了过节才不会出现这么热闹呢,看你们俩的打扮,是佣兵吧,我们这里可很少有佣兵出现的。”大胡子边调酒边应付着我。
“哦,是吗?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你生意兴隆。”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
大胡子听了停下手里的活,打量了我两眼后才说:“什么办法?要是真有效的话,我请你喝酒。”
“你去找一个三流的画家,让他给你画几张裸体美女图,要那种非常能诱惑男人眼球的那种,保证你这里的生意火得不得了。”趴在他耳边小声的对他说。
“哎,听起来还真有门道,行,我明天就去找,这两杯酒我请你喝了。”大胡子高兴的把酒杯往我面前一蹲,又忙别的了。
“团长,你又出馊主意了。”巴迪在旁边偷偷的乐。
“巴迪,你要清楚,这只是为了繁荣经济而采取的必要手段,不能简单的称为‘馊’主意。”我认真的对巴迪上课。
“真是见鬼了,昨天我挂在屋檐下的腊肉又被人给偷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大胡子,来一杯烈酒,气死我了。”一个大汉怒气冲冲的冲进了酒吧,大声的吆喝。
“本,你又丢东西了?真是不幸啊,刚才拉姆还在抱怨说他晒的鱼前天也被偷了。”人群中不知谁应话。
“对,这一阵子村子里总是出现偷东西的事,真是奇怪了,老是丢吃的东西。”又有人接茬说。
有了共同的话题后,酒吧里更是闹哄哄的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咒骂着,我和巴迪在旁边听了一会,就听了个大慨,原来这半月有余,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喜欢偷居民挂在室外凉制的腊肉,薰鱼,烤肠的小偷,真是个没品味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