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公司不远,两人直接赶了过去。“不知道找我什么事儿。其实没多少接触。”韩端充满疑问。“谁知道,二舅这人心机挺深的。”贺雅楠上下打量韩端。“我没发现你有什么值得他关注的地方。”“大概他有个漂亮女儿要介绍给我认识吧,你地姐妹都那么漂亮。”不再胡乱猜测,韩端笑着对贺雅楠。“你想得美。”贺雅楠在韩端的背上狠狠捶了一下,“我们姐妹漂亮,也没你这个穷光蛋的份儿。”说到贺雅楠的姐妹,他蓦然间想到贺雅菲,心里一热,马上又黯然。这是韩端心中一个难解的结,再没了心情顺着胡说下去。“小气鬼。”贺雅楠见韩端突然神色不愉,以为被自己的话伤了自尊,她现在已不介意跟他开这种玩笑。韩端勉强笑笑。贺雅楠挽住他的胳膊:“好了啦,只要你努力,就会有机会。”难得她这么温柔地对自己,韩端心情很快好转,胳膊伸过去揽在了贺雅楠地细腰下。贺雅楠微微一颤,迅即快走一步,脱开魔爪的掌握。韩端也不勉强,追过去牢牢地握住她地小手。看看要到门口,贺雅楠赶紧把手甩掉,靠近他耳边悄声说道:“我二舅只有儿子,没有女儿。”说完,贺雅楠快步走在前面,韩端闻听开心一笑,佳人忸怩的神情难逃精明人地眼睛。不需旁人引导,贺雅楠带着他直奔周铸涛的办公室。还没到目的地,黄益生不知道从哪儿过来,跟上了二人的步伐。带教的老师这么殷勤,韩端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好啊,雅楠也来了,快进来坐啊。”周铸涛挥手示意黄益生下去,慈爱招呼着二人,仿佛自己的儿女来了一样。忙着给二人又是让座、又是倒茶,嘴里还不停地拉着家常,向侄女询问妹妹周松梅的近况,绝对是位慈祥的长者。韩端对他印象一直不错,不仅对人热情,工作也努力。至于贺雅楠所说的心机,并不以为然,做生意的人自然不能少了一份精明。明白他叫自己来绝不是拉家常的,客气地接过杯子,欠身问道:“周总找我来一定有要事吩咐吧?”“韩兄弟这话说的,不是好久没见想得慌嘛,请到一起说说话,哪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舅舅,你怎么叫他兄弟,多难过。”贺雅楠听得很别扭。周铸涛温和的一笑:“呵呵。倒忘了我家雅楠也在啦,好好,舅舅不叫了兄弟就是”“舅舅!”贺雅楠听出了话中怪味。不依地扭扭身子,“你又乱说。”“好好,不说了。哎,一眨眼我家雅楠也长成大姑娘了,舅舅能不老吗?”周铸涛露出很理解的神情。韩端只是陪笑听着。人家地家务事不好插嘴,心里却不免有些美滋滋的。贺铸涛只是说着闲话,并不谈有什么事情。贺雅楠也不给堂舅面子:“舅舅,我看你是真的找韩端有事吧。是不是说给我听不方便?”“哪能、哪能。”周铸涛嘴里打个“呵呵”连连否认,“舅舅有什么事好瞒雅楠地?”贺雅楠鼻子里“哼”了一声:“口不对心。算了,也不跟你们计较,出去玩一会儿再回来好啦。有事快说,晚上我和韩端还约了红琳他们一起吃饭呢。”“好、好。”周铸涛满脸陪笑地把贺雅楠送出去。贺雅楠这话当然是说给周铸涛听的。韩端心里暗道:近日见多了温柔。还以为她改性子了呢,想不到还这样子。母亲的堂哥算是舅舅了吧,说话也一点不留面子。有钱人家的孩子就这点不好,周铸涛也算有头脸的人物,在侄女面前居然被弄得这么灰头土胸。认识了贺雅楠这么长时间,韩端第一次有些不满。以后自己如果有孩子,有钱也不能给他(她)话。省得刁蛮任性成这样。周铸涛满脸堆笑地送贺雅楠到了外面,这才郑重地关上门。慢慢走到韩端面前。又替他和自己各倒了杯水,笑容收敛。一脸地诚恳。周铸涛在他面前总显得很和气,但韩端还是不免感到拘谨,不象在贺雅楠的妈妈周松梅面前那样自在。“周总您就别客气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是不是我上一阵子给药业公司惹了什么麻烦?”韩端心里不安,黄益生曾试着放手让他做过几个简单的小案例,虽然自认为还算成功,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虑全面,在哪方面出了纰漏。“没有、没有。我都听益生说过,你的表现在年轻人中绝对是可圈可点地,以后毕业了一定要先考虑我这间小公司。”周铸涛矢口否认,还热情地发出邀请。“周总夸奖得太多了,韩端何德何能,主要还是靠了您和黄经理的栽培。”韩端愈加摸不着头脑,只好学着样子,开始不着边际地谦虚。“不,不,韩兄弟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就是我这个做老哥哥的也要多多讨教。”这个弯子再绕下去就更远了:“韩端更糊涂了,还是请周总明说吧。”“来,来,喝水。”周铸涛再次热情地招呼,然后借势坐到韩端身边,“还真有点小事想跟兄弟商量一下。“请讲。”周铸涛“呵呵”地干笑了几声,又干咳几下,这才神神秘秘地凑到韩端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