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从傻愣的家伙手里接过病历,当然也注意到了显眼的红字,做为一个优等生同样意识到事态之严重。
理疗主任随后赶到,接过了病历扫视两眼,又生怕被烫了手一样丢在了桌上,疲惫地看了韩端几眼,目光中透着无奈,正是他,扬言会无条件接受这个学生。
他深深地叹口气:“保存好,等尸检结果吧,看家属什么要求。”
韩端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二院回去的,除去满心悔恨,满脑子里晃的都是“碘过敏”三个红字,挥之不去。
一度冒出有人想陷害他的想法,又很快否定了,自己这样一个学生至于吗,谁会拿生命开玩笑呢。
如果真这么处心积虑,要费多大地劲呀。韩端只有怀疑看马虎了,谁让自己不小心来着。
应采蕊放心不下,一定要送他回去,郁闷至极的韩端没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去了刘想地公寓。
面对好友的关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时二院的医务处长也跑来了现场,倒没对韩端多说什么,只是嘱咐这一阵子不要乱跑,随时接受询问。
傻子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上次救了那个警察,警方也是这样对他讲的。
他也找不出理由抱怨谢老师
的无情,谁让自己这么不小心,天生命运多桀呢。
除了默默喝酒,他没说什么,作为知心好友,刘想也不会多问。
第二天一早,韩端爬起来赶往二院。
只是好像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以往热情的相熟老师似乎都没什么说了,好点的打个呵呵一脸同情,更多的则是一脸漠然。
人情冷暖,无过于斯啊!
潘晓琳始终未露面。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应采蕊倒一直陪在左右,显然也找不出什么话可以安慰,两人经常大眼瞪小眼。
上午医务处组织有关院内专家开了一个特别会议,当然是瞒过家属的,韩端得以列席,却只是坐在一边旁听。
下午,医院请来市里有关专家召开了一个听证会,这次是请家属参与地。韩端依然逃不过,也只是偶尔回答一下问话,没有机会为自己辩解。更多的是面对家属投过来吃人的目光。
家属叫来很大一帮人,并拒绝尸检的要求,提了很多苛刻的条件,许多都是针对他这个肇事者的,在医院的特别安排下,韩端才得以顺利离开现场。
双方协商未果,司法介入已经不可避免。
—
尽管医院做了安排,消息还是不胫而走,第二天的时候,“实习医学生治死病人”的报道就见诸了中洲各大报纸的报端。
韩端没有机会听到这些。因为他被警方带走了。
…………………………………………………………………………
报纸上很策略地没提出事学生地名字,但肖凌零自能从其他途径得到消息。
韩端被带走之后。应采蕊第一时间就告诉她了,肖凌零流着泪赶到拘留所,却没告知在问题没弄清楚之前,嫌疑人目前不能见任何人